“太后?”言鞍手一抖,差点把文书给扔了出去。
太后不是已经驾崩了?
宫靳卿淡定的接过他手里的文书,温声的,“今天再给你补充一下另一个知识。”
“你为什么会以为先皇是人,太后是人,阿墨是妖呢?”
言鞍,“……”
他头痛的捂住自己的额头,“所以太后是假死?”
“是吧。”
“那你那时候还那么难过!”他忿忿不平。
“没有。”
宫靳卿差点忘了这茬儿了,见他真的要生气了,立即转移重点,“朕觉得该退战了,西岳那儿应该自顾不暇了?”
“不准备扩张国土?”言鞍果然认真的思考了正事。
宫靳卿暗自庆幸,摇了摇头继续认真的,“现在不适合。”
言鞍赞头的点了点头,“确实,西岳国力不弱,若强行攻占,也只会两败俱伤。”
他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抱上瘾似的的皇帝,“所以皇上可以先放开微臣吗?以及解释一下之前太后的事情。”
“……”
赵勤正好端着点心来敲门,言鞍趁机从他怀里挣开。
宫靳卿扼腕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想理由想的太深入了,居然就给跑了!
言鞍去开门让赵勤进来,赵勤向来识时务的,放下东西就退出去,并重新把门关上。
看来是完全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他拿了碗甜汤圆吃着便看向他,宫靳卿便老实的没去动手动脚,跟他解释了一下太后的事情。
吃了汤圆压了惊,言鞍已经淡定了许多,道,“那微臣已经听完了,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儿?”宫靳卿立即不满,将他锁在椅子跟自己指尖,“朕都告诉你这么多事情了,没有报酬?”
听个故事都要给报酬??
言鞍只好先将碗放到一边,“那皇上还要说什么吗?”
“叫名,现在没有别人。”宫靳卿凑近他说话。
他看着越凑越紧的人,毫不客气的伸手推开,宫靳卿十分无奈的抓过他的手吻了吻,“你什么时候能接受?”
“接受什么?”手上被吻过的位置好像在发烫。
言鞍抽了半天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能被他继续握着把玩。
“明知故问。”宫靳卿伸手一拉一拽间,两人就互换了位置,他拥着他动作亲昵,“朕该有个皇后了。”
言鞍身体蓦地一僵,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宫靳卿继续抓着他的手,“你觉得呢?”
忽略心口突然升起的刺痛感,他道,“皇上确实应该封后了,朝堂上为了这件事也有过不少争端了。”
“言大人说的有理。”宫靳卿还同意的点头。
言鞍顿觉浑身不舒坦了,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道,封后了更好,有了皇后,就省的再来纠缠他,从小到大……也是该结束了的……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就要从他怀里挣开,宫靳卿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他轻易逃了去,“生气了?”
耳边传来宫靳卿的低笑,言鞍绷紧了脸,一点想笑的意思都没有,他使劲要扒开宫靳卿的手,硬着声音,“微臣没有生气。”
宫靳卿笑的更加愉悦了,他伸手掰过言鞍,压过去吻住他,言鞍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反抗的咬住他,泄愤似的。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宫靳卿轻轻地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朕若是有皇后,那就是你。”
“胡说什么?”言鞍皱了皱眉,想要离开却被他攥紧。
“不是胡说。”宫靳卿认真的看着他,“你不用怕那些闲言杂语。”
言鞍望进他深邃的眸中,顿时撞进了一片赤诚,他心神一震,忍不住拧起眉心,“别胡闹了,皇上忘了微臣是男人么?”
男人跟男人,本来就不容于世。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若是被外人知道的话,这么多年努力得来民众的尊崇,岂不是白白化为乌有。
“没忘。”宫靳卿垂眸看他,“你可以当有史以来第一个男皇后。”
言鞍霎时觉得头更痛了,“你可是皇上,这种事情若是让旁人知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有什么好耻笑的?”宫靳卿神色沉了沉,“朕能娶自己心爱之人,我们能两情相悦,他们只会羡慕朕。”
“羡慕个鬼,你清醒一点啊。”言鞍想打爆他的头,“这种事情被人怎么可能会羡慕?!”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别人若是没有异议,你就没有异议?”宫靳卿抓着他,眼底带笑,“你从刚刚一直没有考虑到自己。”
言鞍,“……”
他突然不想跟这个人说话了,为什么话题能绕到这里来?
每天都想想暴打一顿当今皇上怎么破?
宫靳卿注意到他从耳朵通红一直蔓延到脸上,笑得更加得意,言鞍终于忍不住了,一拳头砸过去,笑笑笑,笑个屁啊!
***
巫毒融合的第四天
慕桑奂在短短三天内瘦整整一圈,因为疼痛,她基本没什么食欲,有时候勉强吃下一点东西之后便接着痛,还会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祁笙命令了一定得吃东西,不然不被痛死,就得先饿死,宫杞墨为此想方设法的到处找她想吃的东西让她吃一些进去胃里。
这是相当折磨的一个过程。
巫毒发作完吃,吃完了吐,吐完了再继续痛。
赵紫苑也到处找一些好吃的企图让她吃下去多一些东西,看着她肉眼可见的瘦了许多,每个人都有些不安,祁笙只好尽量多喂她吃些补气丹,让她能有点体力好熬过发作的时间。
她现在一醒来,吃的就先递到嘴边。
“我不吃了。”她咬了一口送到嘴边的虾仁饺子,就摇头退开。
宫杞墨将饺子继续递到她嘴边,温声哄着,“你昨天不是说想吃这个么?才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