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黯哑极了。
带着无边的性感和魅惑。
“我在浴缸放了水。”沈星羽踮起脚尖,轻轻的亲在他的耳垂。
“你可……真是个妖精。”
男人再也扛不住她的诱惑,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放进浴缸,伸手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抬脚跨了进去。
…………
“哥,我们回去吧。”任珊珊气急败坏的猛地一屁股坐在床沿,眉间带着恼怒。
任岳伦坐在书桌的后面,眉色清冷的看着眼前的文件,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雪太大了,你想死的话你可以自己先回去。”
“哥!”
任珊珊不敢置信的尖叫道。
“如果你把蕊儿吵醒的话,你自己负责安抚她。”
任岳伦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依旧冷静自持的看着文件。
任珊珊懊恼的捂住头:“哥,难道你还忘不了她么?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她很爱她的丈夫,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说着,又自嘲的苦笑一声:“就好像我,为杜衡做了那么多,最后杜衡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
“珊珊,如果你觉得在国内呆的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送你出国。”
任珊珊的脸色猛地一边,立刻反对:“我不出国,我就要在京市呆着。”
“珊珊,听话!”任岳伦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极为严肃。
“哥,你告诉我,是不是家里的公司出了问题了?”
任珊珊想到最近听到的那些传闻,一直掩藏在心底的疑问在这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问了出来。
任岳伦签名的笔猛地一顿。
一滴浓浓的黑色的墨汁,从笔尖滴落。
“珊珊,你该长大了。”任岳伦慢条斯理的套上笔套,将废掉的文件用纸巾擦拭干净了,才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任珊珊的身上:“任氏并不是你永远的后盾,你该学会自己解决问题了。”
任岳伦那张清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的疲惫来。
“哥……”
任珊珊的声音颤抖着,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她的眼圈蓦然的红了,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哥哥。
总是宛如一座小山似得,矗立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哥哥,居然流露出这样疲倦的神情来。
再想来,这么累,这么忙,正是任氏艰难的时候,却还是带着他们回老家去扫墓。
原来早早的,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么?
“珊珊……”
“哥,是不是因为沈星羽,所以唐家才来针对你,哥……你告诉我,是不是?”
任岳伦抿了抿唇,摇摇头:“不完全是因为她的原因,这本来就是正常的商业互搏,有赢有输很正常,不过你也不要担忧,我们家也没到那种程度,国外的产业没有损伤,只不过损失了国内的市场而已。”
说到底,就是将任家逼出了华国境内罢了。
一旦任氏退出华国市场,他们再回来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他们也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祭祖了。
原来……
哥哥是已经决定了要离开华国市场了么?
“我不……哥,任氏是爸爸妈妈给我们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我不能失去它,不能,而且,嫂子还在国内,你就这么忍心,让蕊儿这辈子都见不到嫂子了吗?”
任珊珊再也遭不住打击的猛地捂住脸,痛哭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哭任氏,还是在哭哥哥的失败,还是在哭……
她一旦离开,这辈子和杜衡就再无可能。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任岳伦抿了抿唇,苦笑一声:“除非让他们现在停手。”
但是谁都知道不可能的。
让唐氏停手?
任珊珊整个人忍不住的彻底的僵硬。
她目光怔然的站起来,脸色茫然极了,失魂落魄的往门口走去。
“珊珊……”
任岳伦满脸担忧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没事……哥,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么?”
任珊珊气弱的小声说道。
任岳伦有些不放心的松开手,跟在她的身后,将她送进了房间,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睡得十分安稳的任蕊,看着她那天真烂漫的容颜,那毫无阴霾的眉眼。
不由得轻轻的吁了口气、。
掀开被子,陪伴着她,躺了下去。
恍惚间,仿佛看见沈星羽站在一颗桃花树下,微微的低垂着头,眉眼之间满是柔和和淡雅。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唐靳禹差了什么。
无非是先来后到罢了。
任珊珊躺在床上,被子里温暖无比,她却只感觉浑身冰冷。
唐家和任家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两代之前。
但是……
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一直都在自己的领域发展着。
可自从上次从美国回来后,哥哥就跟疯了似得,开始针对唐氏。
唐氏那时候确实也正处于多事之秋,被针对的有些惨,却不想,随着唐靳禹的回归,任氏就开始渐渐的落入下风,以至于到了任家要离开华国的地步。
一切的转折,都是从上次的美国的时候。
所以说,上次在美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直接掀开被子,直接给当时跟着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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