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和朱春燕回到病房,兴致勃勃地向武平顺、武雪、效军娘讲述中午在元真饭店的情况,极力夸赞武效军的表现,添枝加叶地描述赵舒婷的良好反应。
武雪,“效军想攀上人家这个高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根本不可能的事。也没有想一想镇长家是什么家,人家是在全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是啥,老农民一个。人家图什么,比效军各方面好的孩子成群结队,除非是他们脑子有问题。赵舒婷我认识多年,能回瞧得起效军,尽早打消这种念头为好。”
朱春燕听着一脸难堪,“大姑,按照你的法,我爸好歹也是一位正科级干部,我妈也是堂堂正正的县医院科室主任,起来也不和镇长差到哪里去,应该也都是脑子不正常,那个时候你咋不提醒一下,早我就不会和效森成一家了,最起码也得嫁到局长、县长家。”
武雪脸一红,“春燕,我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我就是针对效军这事。其实,前些天我还问梅香她妈梅香谈没有谈朋友,她妈没有,我就和她起大青镇刘书记家的孩子比较合适,抽时间让她先见一见,她要是乐意,就安排两人见个面。”
武效军,“大姑,正好啊,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和刘书记,镇长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权力大,门槛高,我这个乡巴佬还真不敢恭维大镇长。你要是能够给梅香介绍成功,一手托着两个大干部家庭,谁家不对你们另眼相看,这层关系非同一般,以后要是有个别人办不成的什么事,你准能马到成功。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在梅香和罗家之间周旋了,多省心省事,你算是做了好事一件,不愧是我的亲大姑,好大姑,真得对你千恩万谢,烧香拜佛。”
武雪,“效军,你怎能这样认为呢,我也是好心,实话实嘛,可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武平顺越听觉得越不对劲,暗叹武雪你是不是我亲妹子,虽你们在县城,社会关系再硬,我也从来没有求过你们什么,怎能在孩子面前些看不起人的话,不怕伤他们的自尊吗,你就知道他们以后没有什么出息吗。
“你们都不要了,效军我是知道的,他自己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今天我是第二次见梅香这闺女,她对效军挺好的。镇长的位置也不是祖上留下的,今天她家是所谓的高枝,不定明天连个平民老百姓都不如,这样的事多得是。家庭地位钱多钱少,都不是重要的,关键是两人怎么样,能不能合得来,我们就不要评头论足了。”
武雪听出来二哥话里有话,是在影射自己,自己女婿和儿媳娘家以前都是在人前响当当的人物,门前车水马龙送礼求办事的络绎不绝,现在被查处理的处理,被仇家打伤致残在家疗养的疗养,都成了鲜有人问津的人,他们的子弟转眼之间没有了任何优越感,成了被人冷落的对象。看来自己一心想攀附权贵的想法真没能得到好的结果。感觉有些后悔,不该在春燕和效军面前这些话,自己想显摆显摆,反而把自己给扔进坑里,打了自己的脸,效军肯定记恨自己。效军有时也是得理不饶人,得赶快离开,免的他再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话来,不好收场。
武雪走后,效军和效军娘、效云、效梅在背后一撇嘴,“呸,鸽子眼看人扁,有啥了不起的,人穷志不短,你瞧不起我们,我们还看不起你呢。”
赵舒婷一回到家里,就问秦梅香,“刚才朱春燕的那些你知道不知道?”
“妈,你问这些干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谁敢惹你呀,我在你这丫头面前什么主意都不敢打,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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