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是随便问问。”
“告诉你,以前我只知道效军他三哥是平西医学院的毕业生在县医院工作,他姨夫是县医院的老干部,两个表姐和一个表哥也是在医院工作。至于其他的人我也是第一次听,我只知道效军人不错,是我想要交的那种朋友,两个人在一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就行,管他有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到底是干什么的,又不是公安办案在查户口。”
“要是两个人在一起耍一耍,聊聊天解解闷那么简单,考虑不考虑都无所谓,如果谈恋爱处对象就得慎重,不得不考虑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这些都是一个家庭好坏,素养高低的重要标志,对以后处理各方面的关系,会有很重要的影响。”
“妈,你的思维仍然停留在过去的年代,现在是什么时代,谁还抱着故土难离的思想,人人都在全国天南海北的四处跑生活,至于将来会在哪里打拼和安家谁知道。一旦在外生活,三五年还不回来一次,这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有什么用,不定就是包袱和累赘。”
“现在的情况,一旦回到县城,要想立住脚,没有一定的人脉是很难的,不考虑多一些能行吗。”
“也未必,本地人在外地白手打天下干得更好多的是,咱们这儿同样也有不少一穷二白的外地人,关键是靠自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还是那句话,我的事你还是省省心吧,只要不添乱就是烧高香了。”
“行行行,我不过你这死丫头,你的事我不管,武效军我不赞成,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你了不算,该你见你不想见也躲不掉,就像今天这样,其实你表现的很一般,架子大了点,充满官僚习气;不该你见,你想见也见不上。”
“哟呵,你这死丫头,我今天怎么啦,够气的啦,要不是你罗叔在场,我当时就把他骂个狗血喷头,给轰出去了。”
“这就是你和罗叔具有差距的地方,他这是一箭双雕,人家设的是感恩宴,凡是他请的人,都应给与充分的尊重,你没有任何资格轰人家。另外他也是有意让效军在你面前表现表现,让你放下所谓的架子,改变对农村人的偏见。”
“想起春节前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就心烦,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太轻浮了,像个小流氓。”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作为长辈,不许你侮辱我们。”
“我问你,效军家人见过你没有?”
“当然见过了,去年我爸送我去象州上学的路上他爹就见过我们,今天上午我也以同学的身份到医院看了他爹,这有什么不可吗?”
“你这死妮子,考虑问题太简单,给我来个先斩后奏,生米都做成熟饭了才告诉我,让我左右为难。”
“多大点事儿,你有何难,我的事你不管啥烦心事都没有了。”
“好好好,闺女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是个愁。我看你已经着了魔,啥话也听不进去,当妈的尽到责任,好心好意提醒你,听不听是你的事儿,以后吃苦遭罪可不要后悔,埋怨我和你爸。”
“自己的路自己走,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我和效军过去和现在关系一直都很好,至于以后如何,只有天知道,谁也无法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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