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罢,福康安却又入了她被中抱着她,
明珠心中一慌,"你怎么……说话不作数么?"
"我只想抱着你睡,不乱动……你放心。"
起初福康安将手放在她腰间,的确老老实实,可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杂念丛生,手又不规矩的缓缓向上移去,却被明珠及时拍了回来,接连三两次,都在明珠将将睡着之际,
困顿的明珠有些不耐烦了,"都三更天了,这样让人怎么睡?还是各睡各的罢!"
"好罢!"福康安也是睡不着,佳人在侧,血气方刚的男儿怎能没有欲念,奈何只能压制,不可尽兴,痛苦万分,无奈只能独自盖一床被子,转身背对着她,这才昏昏睡去。
次日明珠睡醒后,不见福康安在侧,问丫鬟几更天,云霄只道已是食时。
"什么?"岂不是误了请安的时辰,明珠不悦道:"怎么不唤我?"
"回夫人,是三爷不让奴婢吵醒您,三爷说您昨儿个没睡好。"
"他人呢?"
"应是给老夫人请安去了,爷交待,让您再睡会,不必担心请安之事,他自会跟老夫人交待。"
终是误了,她此时再起身过去,老夫人怕也不会高兴。罢了,既有他打圆场,她大可放心再睡。
且说福康安一个人去请安,老夫人自然要问明珠何在,他只道她身子不适,是以让她歇着。
终归是自家的儿媳,加之算过命后,那拉氏对明珠也不似当初那般排斥了,便问,"请大夫瞧了么?"
"无甚大碍,不必请了。"
"小病忽视,才养成大病来,否则你二哥的嫡妻和嘉公主也不会早逝,留下我孙儿丰绅济伦而去,皇上念他孤苦,又将他接入宫中去养,亲孙儿不得常见,我也是命苦啊!"
提及旧事,老夫人心中又是一阵悲痛,每每提及嫡妻二字,二夫人郭络罗氏便觉心中有刺,只因她是继妻,身份不比那公主儿媳尊贵,老夫人待她自是一般。
福康安上前安慰,老夫人又哀泣道:"你自小也是被皇上接到宫中当作养子,虽是无上荣耀,可终究不能母子团聚,难享天伦啊!如今孙儿又是如此,唉!"
好容易将她劝住,那拉氏又嘱咐他定要请个大夫瞧瞧,若是明珠身子骨弱,合该早些调理。
"额娘不必忧心,真没事,只是……"福康安压低了声道:"晚上累着了她,所以多睡会子也就好了。"
原是如此,倒是瞎担心一场,老夫人白了他一眼,摇头叹道:
"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可你也得有个节制,贪欢伤身呐!"而后又交待灵芝去吩咐厨子炖些补汤给他。
"呃……"福康安顿觉难为情,"额娘不必费心,孩儿还要入朝,晌午晚上都不再家中用膳。"
"无碍,"老夫人虑事自是周全,"让他们炖好煨在炉子上,待你晚上忙完归来让丫头们端给你。"
果不其然,晚上福康安归来已是戌时,却见灵芝端来一碗汤,说是老夫人嘱咐他必须喝下。
"搁着罢!歇会子再说。"福康安欲打发她走,灵芝却道老夫人说了,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能离开。
无奈,他只得勉强喝下,想着明珠昨晚的应承,满怀期待的福康安将将上床,哪晓得赶巧不巧,明珠居然说自个儿来了月事,得知此事,呆楞了许久,福康安只悻悻地道了句,"我去睡书房。"
汤都喝了,她才说她来了月事!这下若不睡书房怕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福康安告知老夫人说明珠来了月事,这几日都不能来请安,老夫人也未说什么,府上规矩,来月事那几日都不必来问安。
只是老夫人又担心儿子睡书房太寂寥,便提议让他纳个侍妾,福康安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又不好直接拒绝他额娘的好意,便找借口道:"额娘,我才成婚两三日,娇妻在侧,不需纳妾。"
"可她总会来月事啊!多个人照顾你也是好的,男人一妻多妾再正常不过,你大哥便是你阿玛妾室所生,我也待他视如己出,只可惜他战死沙场,英年早逝……唉!"
旁人是旁人,他是他,如今如愿娶了明珠,他断没有再去纳妾的念头,只是那拉氏不理解他的想法,话不投机,继续说下去只怕起争执,福康安便以入朝为由离开了。
晚上,福康安正在书房看兵书,丫鬟灵芝敲门而入,"少爷,太夫人说您素日辛劳,命奴婢炖了参汤给您。"
又是汤!福康安听着都头疼,明珠还在月事中,他才不想喝汤,免得肝火过旺又无解。
"才喝了茶,不想喝东西,搁着罢!"
看他揉了揉脖颈,灵芝适时道:"少爷可是肩膀疼?奴婢给您按捏一会子,保管神清气爽。"
"也好!"忙了一天的福康安确觉肩部僵硬又酸疼,"常听额娘说你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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