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此刻其实已经有点后悔替她擦了这个药膏了,她原本就年轻,说是二十岁,然而除了身材发育得稍微过头一点之外,其余地方却看起来跟个十七八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到底过头了。
又不知这个药效到底有多强,何况她此刻泪眼朦胧地靠在自己身上,身体更是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对他自己来说,本身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和折磨。
严易低头吻了吻她,连盼就仿佛一条渴水的鱼一样,只粘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她两只小手并不懂什么技巧,只在他后背上胡乱地抓来抓去,饱满的两团紧紧压在他胸口,严易只得凑近她耳边又问了一遍,“有和他做什么吗?”
“没没有”
她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还是不肯松口。
可是身下连盼此刻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严易抱在怀里,还是自己强行钻进了他怀里,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寻找能与之契合的地方,那里又热又烫。
连盼都快急哭了,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仿佛有人在她心里烧了一把火,这把火从心头一直烧到了身躯里,最后都汇聚到了一个出口,心火变成泉水汩汩而出。偏偏严易还是不急不躁地,在她耳朵周围温柔地擦过,只反复问她同一个问题。
“有和他做什么吗?”
“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盼盼有有对不起我吗?”
“没有没有”连盼涨红着脸摇头,她努力想要和他贴得更紧,他却偏偏不让她得逞。
可是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连盼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用力推了他一把,或许是严易不曾设防,床铺松软不易保持平衡,他竟被她这一下推倒,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她趴在他胸口,一下子就坐了上去。
严易两眼霎时都快要充血了。
这丫头!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连盼也有些不适应,可是更不适应地是心底里那团火,仿佛有一群小蚂蚁在她心头上爬,又痒又挠,她无意识地搂着他,话语都带上了哭腔,“你帮帮我呀!”
都已经这样了,严易也实在是没办法,她动作幅度很大,并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只怕是这会舒服,过后了又要难受。
严易小心翼翼搂着她的腰,防止她做出过激的举措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躯,力图将节奏保持在缓慢又舒适的频率上。
连盼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抓,自己也是胡乱摆动,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迟迟得不到缓解,终于哇得一声哭出来,朝他喊道,“他抱我了他抱我了!”
仅仅只是这样,周辰抱了她一下。
严易身下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连盼两手都抓在他手臂上,呜呜咽咽的,“就是他找我要食材的时候,他突然抱了我一下,我没反应过来我怕你生气就”
“还有呢?”
“不没有了”她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仿佛生怕他不知道自己的诚意,整个肩膀都跟着有些轻微摆动,只带得她身躯胸脯也随着一起轻微晃动。
“你发烧那天”他低头咬住了一边。
连盼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只低下头来,“我不知道”
她真的是烧糊涂了,除了后来从手机里看到那个15s的短暂通话记录,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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