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童也在,我还在生病,他能对我怎么样?”
她真是快急哭了,下意识就冲他吼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
严易身躯停顿了一秒,连盼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过分的话,她咬着嘴唇,又不知该如何缓解眼下的境况,好一会儿才拉着他的手道,“我不是”
严易目光盯着她,眼神清幽幽的,连盼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她笨拙地凑上前去吻他,神态小心翼翼却又充满讨好的姿态,仿佛一只不小心打碎了主人昂贵瓷器的小猫一样,跳到主人腿上,任其抚摸。
她这样的举措,换来的无疑是严易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地占有。
他很偏爱从后的姿势,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俱都是满头大汗,被子也用不上盖了。印度神药的药效果然不是盖的,严易才刚刚发泄,连盼又抱住了他的腰,她的确感觉到刚才的话说过分了,可是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何况,在接受了张童那么多小黄漫的洗礼之下,连盼早已不像刚刚重生时那样懵懂无知了,古代女人只讲究三从四德,提起房事那都是羞于出口的。然而现代人却并非如此,他们不仅不不认为这件事很羞耻,反而认为它很快乐。
不仅很快乐而且很重要。
虽然连盼在严易之前从未和别人内什么过,但从眼前了解的这些资料来看,他无疑属于其中的佼佼者。
身躯宏伟,续航力强,恢复快。
最重要的是,她从中得到了难以形容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未享受到过,并且此后一辈子,她都只想只和严易一人专享。
人年少时,喜欢一个人,往往是朦朦胧胧的,只要看到她的笑脸就觉得这一天很开心,可是人成年后,喜欢一个人就变得既直白又直接——只想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只要抱着她,就从来没有软的时候。
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是令人上瘾的毒药,如果只有两人独处,大脑便条件反射一般地发射指令,要求水乳交融。
这是一种本能,更是一种爱意。
连盼从前懵懵懂懂,脑子里哪怕想一想那种事都觉得羞耻,可是自从她和严易在一起,两人突破了那层屏障后,她似乎也突然明白了男女之间情事的含义。
她其实很喜欢严易抱着她的感觉,很喜欢他闭着眼喘气的样子,更喜欢他和自己一起抵达顶峰时那种难以描述的幸福感。
连盼很害怕他因此产生误解,毕竟她本性还是羞涩又保守,无论再怎么开放恐怕也难以达到现代人奔放的理念,有时不自不觉看上去似乎就有些抗拒,可是只要是严易,她都是愿意的。
或许是药膏让她变得更胆大,又或许是安静的夜晚使人的**更加蓬勃,她小心翼翼搂住了他的腰,努力像只章鱼一样攀爬向上,直至自己两腿盘在他腰间,两手搂住他脖子。
严易下意识拖住了她的臀部。
连盼两颊微红,嘴唇凑近他耳边,“人人都和你不一样,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
似乎怕他不能理解,她忍不住伸出自己软软的小舌头,在他耳廓上轻轻刮了一圈,“就喜欢你对我”
后面的字越来越轻,隐入夜色,严易闻言楞了一下,跟着轻笑了一声。
清朗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回荡,他将她放下身来,用力摁在了衣柜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连盼脖颈处,“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