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阁进行的比试,曾有几次发展成了群殴。自从知道了陆小远和燕王军有瓜葛,宋显早已料到此刻的局面,因此并不吃惊或是恼怒,又发一声令,宋家的精英子弟绕到比武台的另一旁,挡住了冀州众人。
宋显朗声道:“只要双方没下台,便是生死有命,谁也无权干涉。”这群宋家子弟结成一只小阵,冀州众人试着一冲,立刻有几人受伤。
丁建勋见眼前形势于己完全不利,无法可施,唯有好言相劝:“陆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咱们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你把我孩儿放了,丁某承你好大的人情了。”
陆小远冷笑道:“丁老儿,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派耶律老贼和百川老妖将小爷打的半死不活,那是开玩笑么?我这乖孙子刚才分明想扎死做爷爷的,那是开玩笑?”抓住丁奢的手臂,猛力一提,丁奢惨叫一声。又抓住丁奢另一条手臂一提,又是一声惨叫。
陆小远左足一抬,“砰”一声,将丁奢踢下了台去。他在足尖上灌注了真气,足尖和丁奢后背接触的一刹那,真气封住了丁奢的经脉。丁奢四脚朝天的摔倒,身体酸麻,竟动弹不得。
丁建勋令人将儿子抬回,见他只是双臂脱臼,放下心来。
那边百川道人软硬皆施,秀士总之是不拿出解药。
宋显道:“这位朋友,这时尚在端木大会期间,这里也是财神城内,还望朋友瞧在老夫薄面上,取出解药救一救这位耶律先生。”
秀士沉吟片刻,道:“好吧,便听宋老先生的。”说着走上前去,踢了踢耶律动。
耶律动的五脏六腑如遭火炙,嚎叫、折腾这一会儿,早已筋疲力尽,疼的几乎昏过去,被秀士这么一踢,只微微动了一下。
秀士鄙夷的笑了一声,对百川道人道:“老道,把他扶起来,给他张开嘴。”
百川道人以客卿身份投入冀州侯麾下,武道修为震动冀州,便是冀州侯丁建勋本人,也对他恭敬有加。若在平时有人如此颐指气使,他早要一掌打的那人脑浆迸裂,但此刻耶律动命在旦夕,他和耶律动交情不浅,互为援助,不能任之毒发身亡,因此一声不吭,扶起耶律动,在他颚间一捏,耶律动张开了口。
秀士伸指一弹,一颗药丸落入耶律动口中。百川道人解下腰间水壶,给耶律动喂了几口水,送下药丸。
过了一会儿,耶律动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睁眼。他游目四顾,见自己尚在人间,大为欣喜,站起身来,向着秀士一躬到地,道:“多谢先生救命。”
秀士冷笑一声,道:“不用谢,我不过让你多活了一个月而已。”
耶律动闻言一怔,奇道:“先生何意?“。
秀士道:“一月之后,端木大会过了,你便会毒发身亡。你也不用急,还有一个月时间呢,没准你就能造出解药来,那就不用死了。”
宋显不防他有这一手,倒也无话可说,又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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