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暗暗惊奇他的用毒功夫,倘若他所言不虚,此人用毒当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丁建勋本想着儿子打赢陆小远,冀州侯府大显威风,燕王军就算有心复仇,宋家也会出面干预,不足为惧。不料竟一败涂地,眼见再多呆下去也没什么好处,向宋显拱手为辞,率领冀州众人离开了。
陆小远跃下台来,燕州众人自是彩声不断,在阁外观战的人却是咒骂叹息,陆小远这一胜,他们的发财大计都落了空。
当下众人回到陆小远居住的客栈,大排宴筵,庆祝陆小远得胜。酒席之上,秀士问道:“贤弟,你到底中没中寒毒?受没受伤?这些日子我思索你的症状,当真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了。”
陆小远笑道:“我的伤势早已痊愈,毒质也已清除,那是故意示弱,否则再引得耶律动和百川道人来杀我,可大大不妙。”
秀士奇道:“那你被耶律动打伤,寒毒深入腑脏,是如何解的?”
陆小远微笑道:“你猜猜看。”
秀士心念一动,合起折扇,在脑门上敲了敲,笑道:“我可真是糊涂了。那灵首黄极珠是你的东西,你的寒毒,自然是用灵首黄极珠化解的。哈哈,只是如此一来,累得我大费脑力,却是你的不该。”
陆小远端酒道:“这杯酒,算是小弟向你赔罪啦。”一饮而尽。
他佩戴的灵首黄极珠虽然能抵御三娘子竹叶青的毒质,那阴寒毒气却是耶律动以数十年修为催动进他体内的,灵首黄极珠防毒的力量有限,当时并不能阻止毒气的入侵。而后他发动灵首黄极珠的神效,化解寒毒,却是容易至极。
众人正喝的兴高采烈时,一名妇人进门,走到陆小远桌前,对秀士道:“先生,我当家的病更加严重了,求...求你治他一治。”
秀士将酒杯转来转去,反复端详,慢吞吞的问道:“加重了?不是说能治好吗?”
妇人脸上一红,嗫嚅道:“花先生本拟用慢药徐徐治疗,但我当家的病势十分凶猛,他用药不重,反将病情拖的更重了。”
秀士不理会妇人,缓缓饮下杯中酒,拿筷子去夹菜吃。
妇人咬了咬下唇,道:“之前是小妇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相信先生的话,得罪了先生,还望先生原谅小妇人。只要先生治好我当家的,先生要什么,小妇人便给什么。”
秀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闭嘴闭嘴,没看到我在吃饭么?”
妇人脸色涨红,退到一旁,不敢再打扰。她打定了主意,在此等候秀士吃完喝完,再上前求助。只是一想到丈夫卧病在床,痛苦呻吟,又是心急如焚。
妇人双手套着烂银护腕,手指纤细,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然她手上功夫了得,看她装束精练而不失华贵,当是一方武道上大有来头的人物,这时却如仆妇般侍立在旁。
陆小远问秀士道:“小仙,这位夫人是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