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
不过宫祁辰看着慕容凌月的面容完全不一样了,就下意识的认为她也是和昭景翊一样的易容了,从前的皇嫂也会一些医术,所以会易容不足为奇,“我……一直想找机会查出,为什么你会忽然病逝,我不相信,也试图找过很多人询问,但是都不知道你的下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皇兄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皇兄会暴怒,还有那个忽然出现的凤贵妃,我知道她是你的妹妹……”
这些都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但是因为他手上没有人力,也没有多少钱财,还在宫祁晟的眼皮子底下,不管是要做任何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被他知道,所以也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但是近日他却是凑巧在经过那个凤贵妃的寝宫之时,听到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才过去找皇兄求证,但是奇怪的是皇兄好像对这件事情过于敏感,连提都不让人提起,自己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他就将自己打发到这个地方来了。
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傻,一般若是皇后病逝的话,身为帝王怎么会是那样的反应,只不过这其中的关节他却是查不到,但是也可以隐隐猜到一些什么,毕竟皇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平日里他不会轻易动怒,就算是有什么人惹怒了他,他也不会太过于苛责,好像唯有在提起皇嫂的事情上,他才会如此态度。
看来这件事情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的,身在其中的慕容凌月自然能理解宫祁晟的想法,那样一个在乎自己形象名声的人,还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怎么会让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传出去,更不能允许有人提起来,这也就是宫祁辰没心没肺的那么一问,若是换做旁人的话,怎么会有机会活到现在。
“所以……皇嫂你为什么会在宫外,还成了世子妃,难道真的是你诈死,才能逃出皇宫的吗?”宫祁辰看着慕容凌月问道,因为自己也只是在皇兄的凤贵妃那边听了一点儿消息,具体的事情如何,还是要当事人说才有可信度。
自己诈死吗?慕容凌月忽然间自嘲一笑,她若是诈死的话就好了,可是当初那锥心一般的疼痛,却好像又被重新记起来,宫祁晟那冷言冷语,还有凌漱凤在一旁指挥着太监折磨她的场景,仿佛都像是在昨日发生的一样,自己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只不过魂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消散,附到了另外一个可怜的女孩儿的身上,代替她的身份活下去而已。
皇嫂这个称呼,慕容凌月再也不想听见,但是自己却又无法对宫祁辰说出那残酷的往事,沉默了半晌,慕容凌月才回了一点儿理智,沉声对宫祁辰道,“皇嫂这个称呼,以后还是不必再叫,我与那个人,早就已经没有半分钱的关系,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算是老天眷顾,不过我倒是接受世子妃这个称呼。”
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宫祁辰渐渐垂下了头,的确是自己的皇兄做了不好的事情,否则皇嫂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他如此绝情,难怪只要自己一提起关于皇嫂的事情,皇兄会是那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