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除非是能左右长宁伯府的宋楚宜在中间起了作用......
“别想那么多了。”他回过神来把叶景川从栏杆上扒拉下来:“那天得罪她的又不是光沈清让一个,其他人不是也活的好好地吗?”
虽然陈阁老家的陈明玉一是因为势大,二是因为举荐了唐明钊这个大鱼。
观里的道士正好寻过来,说是天师请周唯昭过去说话,周唯昭余光一瞥,就见叶景川已经拔腿溜了,不由摇头笑笑。
叶景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张天师-----他小时候听说生下来就不吃奶,连着哭了几夜几乎没哭死,还是去龙虎山特地拜了干爹才好的,从此就活在了龙虎山的阴影下-----所有人的辈分都比他高,他见了天师还得称一声干爷爷。
换做谁老要叫别人干爷爷心里也慎得慌,何况这干爷爷又得罪不得,叶景川脚底下抹油溜得飞快,下山途中却恰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一样的碰上了个冤家。
沈清让自从被叶景川打了一顿之后就老实了好一阵子,虽然他也不知道叶景川好端端的为什么打他,如今见了这个杀神就心里有些发毛,手里的缰绳都差点没捉稳。
“上山?”叶景川与他互见了礼,回头看了看耸在山顶的道观:“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
沈清让端足了礼,拱手间确确实实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白腻的脸上扯出一个笑脸:“是,家母特意派在下来取妹妹的寄名符。”
叶景川今日穿着一身霜白长袍,腰间缀着一只双鱼玉佩,此刻在白雪映衬下熠熠生辉。他横在路中间分明没让路的意思,抬了抬下巴问他:“我记得当初你同我说宋六小姐很是卑鄙,可是你母亲这段日子又总求着我母妃去宋家说项,难不成你从前都是在诓人的?”
虽然世家公子们平常都很注意礼节,可是背后说人的毛病却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沈清让听他这么问也不觉太奇怪,略微蹙了蹙眉头想想,觉得大概是母亲已经把意思透露给了镇南王妃知道,才引起了叶景川好奇,笑了笑就道:“此一时彼一时,世兄跟我都是世家大族子弟,应该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的道理。哪里有什么喜不喜欢,父母说好,就娶回来咯。至于娶回来之后是怎样,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诚然沈清让这回的话抓不出什么毛病来-----京城世族们的婚姻大抵都是如他所说那般,可是事关宋楚宜,就叫叶景川听的浑身都不舒服。
沈清让瞧着玉树临风立着的叶景川,又有些羡慕:“说起来若是我跟世兄一样有本事的话,大可也去找个事做,也就不必事事都掣肘于家中长辈。连喜欢的人也做不得主......不瞒世兄说,虽然道理我都知道,可是这心里始终有些膈应。”
叶景川忍了忍还是没忍得住,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你这话说的,倒好似宋家小姐还埋没了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