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是说,公主因为有了其他相好,所以才抗拒臣?是吗?”他双手为困,牢牢地将靳凝兮锢在其中。
凝兮脸一跨,破有一种骑虎难下之感。
她说是相好不过是顺着他的话说着玩儿,可这人偏偏就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当真是轻视不得。
也不由得暗自啜了一口自己,她没事儿刺激这妖孽作甚?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这家伙告白的时候都能掐着她的脖子,吃醋的时候差点咬掉她的一块肉,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说到那块牙印,万俟笙邪魅的眼紧盯着上面浅浅的疤痕,肤如凝脂,当年的伤口早就已经连同伤疤一起淡去,唯独丢下了这一块。
若不是这块伤疤警醒着自己,恐怕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咬在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身上!
凝兮贝齿轻咬,就见万俟笙从床头抽了个包裹出来,整齐的男装摆在其中,她眼前一亮,就听那狐狸冷冷道:“莫要在让臣看见某些不干不净的人碰了你的衣服,若是有公主还是识时务换下吧”
她心中一暖,好似涌进了一股清泉,待在男人怀里被他伺候着穿上了衣服,还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身子,纤纤玉璧搭在男人的颈间,水眸眨了眨,试探的问道“你不生我气?”
万俟笙抬眼瞧着她,意味不明的闷笑一声“你猜?公主起的名字起得也好,万俟王霸?公主当真是被臣宠坏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目光愈发阴森危险,凝兮没骨气的吞了吞口水,一阵阴凉从脊梁骨深处徐徐升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万俟笙捏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掌心,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顿时有些苦恼了,这小家伙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是不把这火泄了,是不是有点伤他自个儿的身体啊?
那既然想到此处就要做到此处,他将某人打横抱起,还顺手把汤婆子塞进她的手里。
“好好握着,莫要冰了手。”
凝兮缩了缩脑袋,一手紧紧攥着汤婆子“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目光幽幽探来,莫名的勾起了嘴角“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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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元安郡主府里又来了一个绝世美男,宫里的太监听了赶紧拿着纸笔上王府拜访,并且想深刻了结一下这位郡主很是宠爱的男宠。
两人站在门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元安还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说这公子进门才一天,不见才一会儿,她却跟没见一年似的心里直痒痒,还担心自己惹恼公子的小脾气,眼前就有一个正式找公子的机会,她既然是不能错过。
小厮上前敲门,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开,安静得让元安暗道不妙,忙推开门瞧了进去。
坏了!她的公子哥跑了!!
彼时,本还稍有清冷的屋子里混杂着几声娇吟和喘息,隐约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一只纤纤玉璧探出帘来紧紧攥着帘角,却很快又被人拉了回去,淹没在一片春色里。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月色高挂,里面的人才稍有停歇,凝兮半眯着眼睛,嘴角微挑,宛若一只慵懒的猫儿,窝着男人的胸襟里,半刻都不想动弹。
“唔...”云雨初歇,话音儿也是软绵绵的,身侧的男人声音中又混了些泛着情.欲的沙哑“公主一定要这么勾着臣么?这火臣才泄了三分,若是臣忍不住在对着公主泻火,怕是会伤了公主。”
凝兮听他火才泄了三分,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抬眼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捻起一层皮肉打着弯掐了下去。
就他有理!
“时辰也不早了,那郡主发现我不在屋子怎么办,你这不是存心让柳叙被人发现么!”
无视女人化在自己臂膀上微疼的力道,万俟笙垂目瞧着眼前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他若是还需要自己的主子替她周全那就不配成为一个手下,倒是臣觉着公主最近愈发多情了些?”
又是酸溜溜的味,凝兮冷哼一声,赤脚下了地去捡那被男人丢在地上的肚兜来,柳叙是她的手下,这男人自然是不担心,可是她却不能,这柳叙是她画了大力气弄来的!
万俟笙懒懒的托腮瞧着她怎么样也系不上自己的肚兜,不由得轻笑一声,蛊惑的伸出手来朝向她“过来。”
凝兮系带子的手一顿,扭头气鼓鼓的瞧着他“做什么?”
一道白色身影袭来,男人身着薄纱掀起一阵凉风,而后又将她抱在怀里,大掌握上她精巧的玉足,玉足传到手心一阵阵凉意,他眸子沉了沉“我说过没有,不许光脚在地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