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啊?”光风愈发不解,眼前的元安郡主,一没有姿色,二还是个色女,就算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太后的疼爱,那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啊。
“她心中有疑虑,但是又不想自己说出来,怕万一我不符合她的猜疑伤了感情,但是你瞧没瞧见她坐立难安的那副样儿?”
凝兮嗤笑一声:“我敢打赌,她定然撑不过日落。”
与万俟笙在得久了,自然就懂得察言观色,元安出身武家,性子有些大大咧咧,虽然好色本性似乎是不坏的,疑心不重却难打发,将杯中茶盏一饮而尽,眉眼弯弯,就等着晚上的那一遭。
“对了,万俟笙呢?”
这眼前没有红衣瞎晃,她一时之间真还有些不习惯,想到昨日自己从画魂院出来之后就没再与万俟笙在一起,也不知道这妖孽现在在哪里。
霁月微微屈膝“主子要找主上吗,奴婢派人去找。”
手珠清脆作响,她慵懒的靠上椅背“不用了,那家伙到时候自己就会出来的。”
...
要说凝兮这嘴就像是开了光似得,果不其然,这太阳还没落山呢,元安房里就传出来的了动静,说是元安郡主想找她下棋对弈,霁月听了噗嗤一笑,直念凝兮得到了万俟笙的真传。
他手中握着某人送她的汤婆子悠然的踏在雪地上,瞧着元安王府风光无限好,眸中的阴鸷也就多添了几分。
她总有一天会将这些属于她的东西都尽数要回。
元安已经在屋子里等了一段时辰了,靳老爷子的屋内朝向极好,就算是临近黄昏,只需要烧一盆炭火屋子里就暖呵呵的,她身着素白长袍披碧色大氅,悠哉悠哉的进了阁中。
“郡主安好。”
元安本还在屋子里发愣,听了动静看向门外的靳凝兮,还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王霸来了,做。”
这一声王霸叫的靳凝兮险些破功,冷着眸子瞪了她一眼。只是奈何面具遮脸,元安看得也并不真切,忙将盘子上的点心放在她面前,诚恳道“我邀请你来,是有事情想要问你。”
凝兮一愣,瞧着元安有些真挚的眼神一时之间还真就有些不适应。
速来是知道元安郡主的脾性,竟不知这元安竟然是连与她周.旋都不愿,直接单刀直入?
她坐上对面,瞧着四周,不由得挑唇打趣儿道:“元安郡主是与我下棋再问,还是想直接问。”
元安皱眉,下棋,她下什么棋,那种麻烦东西她一贯是不会的“下棋不过就是个由头,我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细心想着你也是个聪明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就不要过多周,旋了。”
凝兮点头,自己也是欣赏她的痛快,捏了捏手珠儿问“郡主说吧。”
元安不先问,而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我说的事情,你就会完完全全的说实话吗?”
想让她完完全全的说实话吗?她吊起眉梢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这我可说不准,郡主认为真那就是真,郡主认为假那也就是假。”
元安难得的绷着脸,目光如刀子一样将她从头到脚挖了个遍,活了这么大,明剑躲过不少,最后却怕暗箭难防。
昨天那一排银针倒也真算是吓到她了,但是真正引了她去的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带着面具的人?她昨夜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若是这个人想将自己置于死地,那为什么会有所偏倚,而不知直接取了她的性命。
沉吟片刻,她缓缓道“为什么戴着面具?”
为什么带着面具?
凝兮轻啧一声“因为丑,想遮着脸罢了。”元安一愣,古怪地的睨了她一眼,左看右看都不觉得眼前的人算是什么因为丑想遮着脸,肤如凝脂,朱唇不点而红,说他丑,那她的家仆眼睛,岂不是白瞎了。
想到这儿,元安有些慌了,这慌乱倒是把之前怀疑的那份给冲得一干二净:“你真丑?我能不能看看?”
刚才不还怀疑她呢么,怎么这一会儿子就怕她丑不丑了?
凝兮哭笑不得的附上面具,瞧了元安郡主一眼“你真要看?”
元安咬唇,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真要看,我总得看看我这五十两银子花的值不值。”
凝兮点了点头,这话在理,啥事儿都没有银子重要,故而将面具缓缓摘下露出,元安紧张的眸子就如盯着似涨似跌的股票,眉宇深揪,见眼前的人渐渐露出了一点容貌来,她忽然就愣在了原地。
旁的不说,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口似乎是又寒风刮过,生生在自己的心口打了个旋。
有些凉,有些疼。
除了肤白底子好,眼前的男人哪一点像是那种美艳的男人了,就连自己最差的小倌都比不上,她还费了很大个力气将她抓上来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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