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舒服的。”医生开口提醒道。
“好,好,不抱,不抱了。”墨景书急忙松开白竹风,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事实上,白竹风也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很不给力的笑了。
医生也跟着轻笑,识趣的先行离开。
“还笑,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墨景书带了几分严肃。
很多事他和墨老爷子的观点是一样,怎么闹怎么玩都是没关系的,只是不能伤及生命,车祸这种事,可大可小。
“我,我不是着急赶回去开会嘛。”白竹风扯了一个慌,父亲的事,她暂时还不想让墨景书知道,他们之间虽然是夫妻,却还没到可以分享彼此秘密的程度。
“一个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玩命。”墨景书终是没舍得狠狠地呵斥白竹风,抬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头上,有几分痛惜的开口,“疼吗?”
“不疼的。”白竹风心头微暖,仍由墨景书轻轻的扶着她躺在床上。
“睡一会,我去问问医生。”墨景书细心的帮白竹风盖上了被子,才起身出了病房。
医生办公室。
“医生,我太太怎么样?”
“您太太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左手手腕车祸的当时受到重挫,短时间内不能提任何的重物,也不适合长时间的劳作,需要静养,头部当时有撞击,不严重,轻微的脑震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谢谢,医生。”
听完医生的话,墨景书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刚一出门,正巧遇见了慕容卓夏。
所谓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就好比此时。
“你怎么在这?是不是竹风又出了什么事?”慕容卓夏开口问道,语气急促带着几分责备。
“我太太怎么样都不需要慕容医生关心。”墨景书抬腿就走,根本不准备搭理慕容卓夏,他也不希望他去看白竹风,既然不是他负责的,他自始至终不出现才好。
医院并不大,慕容卓夏要知道白竹风的情况太容易,墨景书进门五分钟之后,慕容卓夏急匆匆的进了病房。
“慕容医生进病房之前都不需要敲一下门吗?”墨景书不满的开口,哀怨无比。
“竹风,你怎么样,怎么会出车祸呢?”慕容卓夏根本没准备搭理墨景书,直接对白竹风问道。
“只是忽然有点走神,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的。”白竹风轻笑着答道。
墨景书郁闷的瞪着慕容卓夏,心里不爽,慕容卓夏一来,似乎就把白竹风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走了……得到这个结论,墨景书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慕容卓夏也不管墨景书的脸色,非要给白竹风亲自检查,白竹风拗不过他,只好起身跟着慕容卓夏重新彻底的检查了一遍。
确定无事,慕容卓夏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墨家不是大户人家吗?总不至于连个司机都配不起,你要是技术不行以后就不要自己开车了。”慕容卓夏闷闷的开口。
白竹风嘟嘟嘴儿,唉,现在的慕容卓夏真是和以前没有区别,一旦自己做错事,批评起来真是一点都含糊,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反驳,否则他的话会越来越多……
于是乎,慕容卓夏站在床边给白竹风生生的上了十五分钟安全教育政治课。
墨景书脸色阴沉如墨,坐在沙发上,看着白竹风在慕容卓夏面前低眉顺眼。
该死,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安静的听着,没有反驳没有不满?凭什么?他的老婆凭什么别的男人说得,自己说不得?
想及此,墨景书的郁闷连续增了五个加号。
“先休息吧,明早我再来看你。”终于慕容卓夏用这句话收了尾。
病房里剩下两个人。
白竹风默叹慕容卓夏上政治课的功力再度飞升,脑袋一歪,没多久就睡着了。
墨景书被忽略个彻彻底底,想不郁闷都难。
白竹风,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慕容卓夏离开你就睡,我呢?我是你的丈夫!墨景书暴躁的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而此时的白竹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面,父亲一脸鲜血的看着她,“竹风,竹风,爸爸过得很痛苦,很痛苦……”
“爸爸,爸爸。”白竹风看着父亲泪流满面。
“竹风,爸爸不是故意那样对你和你妈妈的,爸爸是有苦衷的。”
“爸爸,你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答应你,我会为你报仇!”白竹风想上前抱住父亲,他的影响却一下子模糊了起来。
“爸爸!”
“别碰我!你不是厌恶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以我为耻吗?”父亲忽然换了一副模样,瞪着眼睛,犀利的质问道,一字一句直刺白竹风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