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盗来了, 约三小时后离开。 适可而止吗?
暮雪也颇觉可惜, 叹了口气,道:“这药材救了多少人啊,忽然不制了也怪可惜的。”
许萱淡淡一笑,道:“有些东西得了好处, 感恩之余不能无休无止的贪婪索求, 况且它们的价值也算是用完了, 物尽其用, 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再者,我也没有说不再配制药材, 只是不应该一直执着于一个上面,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继续深究学习。”
自从邻水县的事情解决后,许萱便觉得自己领悟到了许多道理,或许也是那和尚想要对她说的, 有些事情虽然命中注定, 若是付出努力和用心, 终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
朝青看见之前收留的那只小狗朝这边走了过来, 对许萱笑道:“这个小家伙倒是个有福气的, 挑着好时候碰着娘子, 再没有它运气好的了。”
见那小狗比之前胖了许多, 也可爱了许多, 许萱心中也欣慰不少:“你说的极是, 记得千万看好了, 别再让它乱闯进李郎的书房了,那里面的东西虽然没有多少金银器物,可是李郎却看它们比黄金还要珍贵。”
朝青点点头,道:“婢子省得。”
许萱想起要抄写的书还有大半,便转身往书房走去,一边问朝青:“李郎出去会友还未归来?”
朝青笑道:“还没有,郎主出去哪次不是喝到尽兴才归?这天还早着呢。”
许萱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气,忽然想起李白自从把所有家当给了自己,并未跟自己讨要过钱,难不成每次都是别人付钱?
“可知同李郎喝酒的人是谁?”
朝青摇摇头:“婢子不知。”
到了书房,许萱不忙着抄书,吩咐道:“去把丹青给我找来,我有话问他。”
安陆郊外,梅花亭。
李白招了招手,有一清秀小童端着酒壶前来斟酒,打趣道:“李郎喝了这么多酒,看着一点醉意也无,真是好酒量!”
李白呵呵一笑,看向对面那人:“可有你家郎主酒量深?”
小童笑笑不答,乖巧的站在对面那人身后。
“李郎爱酒如命,我岂能和李郎相比?祖祖辈辈皆靠着这个酿酒的手艺过到今日,若非如此,自然是及不上李郎半分的。”
那人年纪在三十左右,面相和善,留着短须,一身素袍,一双眼睛明亮而犀利。
“不知裴宽喜欢刘兄店里的哪种酒?”李白脸色愈发苍白,他却没有要停下饮酒的意思。
刘蒙闻言一顿,面带尴尬道:“上次太白之托,刘某实是用心办了,裴长史家的管家来买酒时,我已然将太白的话带了过去,只是后来却没有音信回复,不知道是不是那管家一时半会的忘记了。”
说罢,他看李白垂了眼帘,忙安慰道:“裴长史素日里忙,忘事也是常有的,待有下回我再替你问问。”
李白心知肚明,若非是有些人在背后毁谤他的出身来历,裴宽缘何会不见他?
心里微叹了口气,李白抬头笑道:“刘兄不必自责,忘记便算了,待下回我写了帖子,亲自上门拜访,方显诚意。”
刘蒙哈哈一笑:“是了是了,某不过一区区酒商,说的话裴长史怎么听得进去?不过是我家的酒有几分可取之处,常来买些罢了。”
李白点点头,也没了喝酒的雅致,于是起身拱手道:“今日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就先回了,下次再来寻刘兄饮酒作乐。”
刘蒙看了看天色,以往李白回去最晚也是傍晚的时间,现在还尚早......
“莫不是惦念家中娘子?李郎以往可是没有这般早的啊!”
提起许萱,李白回家的**倒是更盛了,也不出言否认,道别之后便离去了。
走在街上,李白走路与常人无异,身上的酒味也不似那酗酒之人难闻至极,他长相又极其俊美,不少妇人都朝他这边看来。
墨青跟在身后提心吊胆,这条路并非回家的路,他赶上两步,在李白耳边小声道:“李郎,您走错了,这不是回家的路,路在您右手边呢。”
李白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忽然往左边的小胡同里走去了。
墨青开始着急,李郎这次莫不是喝得太多了,连路都分不清了?
“李郎,您这是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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