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入夜,壬擎棋就把白天买回的魏吴国特产高高的挂在驿馆墙外,并且还把这就的使节也挂了出来。驿馆的工作人员一看,脸都吓绿了。如此破坏驿馆形象,按律应道被抓起来。可是对方是壬擎棋,不但在士子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而且是魏吴国的使节。
驿馆工作人员骑马飞快奔向皇宫,而此时皇宫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皇上,壬擎棋和麻风弦谁是你最看重的左右手,是麻风弦吗?”说完这句话的小炉子被岑薇的视线逼退了数步,后悔嘴快的他,忙赔笑道:“皇上,奴才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麻风弦经过一次试炼就上岗,而壬擎棋这边儿似乎磨难太多了些。”
岑薇遥望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心想刚刚自己很可怕吗,为何让小炉子后退几步?看了一会儿终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是以道:“小炉子,买米和买种子,你所用的时间是一样的吗?”
“买米只需要去米店看一眼就行,买种子自然要多番询问毕竟这事关下一年的收成。”小炉子虽然不明白为何话题突然转换,却还是据实答道。
岑薇目光锐利,嘴角挂笑道:“对于朕来说麻风弦就是米,而壬擎棋就是耕地用的种子。米的质量不好,不过是一两顿不好吃的饭而已;若是种子不能发芽,这一年可就真的没收成了。”
“看来,你的动作还没完。”从屋外进来的岳池汗,递给岑薇一个热热的烤地瓜,笑着说道。
黄壤地瓜又甜又软,岑薇将其一分为三,一人一块儿,随即道:“什么叫做动作没完,我什么都还没做好不好?”
“将东狄变成咱们的东狄神龙府,拔掉三棵巨大的蛀虫树,改革考试制度,这难道算是什么都没做?”不是岳池汗夸岑薇,实在是她这几年的功绩已经顶的过别人一辈子的所为了。
“不过是边角料而已,我还没有触及事情的核心呐。”岑薇咬了一口地瓜,望着那黄红色的瓤,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某种巨大的意境里。
岳池汗和小炉子面面相觑,越发觉得岑薇是一个深不可测却十分优秀的存在。正因为她心怀天下和变幻莫测,偶尔会让人怀疑自己能不能跟上她的脚步。
正当三人交谈甚欢的时候,驿馆的工作人员立即奉献出这个消息。原本听到有人如此对待驿馆,岳池汗还有些生气,结果听说干这事儿的人是壬擎棋,岳池汗的神情就渐渐放松下来。
而自打一开始岑薇显出的就是一张平静的笑脸,听完汇报后,她平静的道:“你们两个快点儿吃,是时候再会会壬擎棋了。”
月上柳梢头时分,如雨的马蹄声中,已变装的三个人拖着长长的影子来到了汉唐国的驿馆。
未经门人通报,岑薇径直推开屋门道:“朕知道壬擎棋你的私物很多,不过也不必都挂在墙上。天灾人祸难测,万一你的东西被风吹走了怎么办?”
壬擎棋稍显敷衍的对他行了一礼,随即朗声道:“皇上,魏吴国是个内乱刚平的小国,又处在大山里面,当真是闭塞之极。但魏吴国对中原文化向往的紧,所以派我主动来朝拜。”
岑薇看到壬擎棋的表情,更加清楚对方不是再给自己难堪,而是想要提前结束试炼。毕竟如果他当真要给自己难堪的话,就不会选择在众人看不见的晚上挂出这些东西了。
见岑薇没吭声,壬擎棋继续道:“魏吴国皇帝可是非常敬重皇上您,他搜集了魏吴国的奇珍异宝地方特产交予小臣来朝见你。谁知贵国却给了我们一个闭门羹,当真是让人寒心。小臣又生怕地方特产在屋子里闷久了会坏掉,是以才挂到墙上。”
“魏吴国使者到来的事儿,朕知道了。无奈最近公务翻身,朕又想以最高礼节对待使者,是以才会稍显怠慢。”岑薇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似乎没有一丝心虚。
壬擎棋的小跟班儿道:“汉唐当真是好水土,竟然交会了人类红口白牙张嘴就来的功夫。说什么以最高礼节对待我魏吴国使者,我看你这根本是搪塞之词。”
“此等场合,岂有你插话的份儿?”壬擎棋低声呵斥,他当真没有想到自家这个小跟班儿竟然这般不省油。
岑薇却了然的一笑,心想这个小跟班儿倒也是一个护主的人,于是释然的道:“下属为主子抱不平,这本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朕是一国之君,怎么会拿国际交流开玩笑?魏吴国是大国,所以朕才决定在‘凤仪亭’迎接贵使。因要重新修整,是以才耽搁了几天。时间不早了,朕先回宫了,明天会有人准时来迎接二位的。”
对于岑薇临走之前留下的这个消息,不同于小跟班儿的欢呼雀跃,壬擎棋却稍显沉默。于是小跟班儿看不过眼了,嘟嘴道:“你还真不知好歹,要知道这可是汉唐的最高接待礼节,最起码你还表示一下自己的荣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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