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视线重新扫过楚儿手中的手帕,有点儿疑惑的道:“你平天不最爱素帕吗,为何今天反而拿着天蓝色的手帕?”
“皇上,这手帕上还刺有营凤公主的名字呐。营凤公主听我说古代有手帕交,是以激动的和我换了手帕。虽然素天里我喜欢素帕,但这块手帕包含着营凤公主的心意,我怎能不带在身边?”能够成为营凤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此人也绝不是心无城府之人。
魏吴国皇帝依旧有些疑惑,问道:“平天里很少见你亲近别人,为何此时……”
“皇上当真以为我喜欢一个人待在凤栖宫里吗?皇上,我是人呐。是人就会感觉寂寞,是人就想有朋友。所以我才会时不时出去转转,想通过呼吸别的地方的风证明自己活着。”
魏吴国皇帝有些动容,他一直把岑楚儿作为一个取暖的存在。从来没有想到,岑楚儿也有自己的烦恼。
“可是我不敢接触人,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可今天营凤公主却告诉我,她喜欢我的性子,想和我做朋友。皇上,你知道我有多想有个朋友吗?”岑楚儿是笑着说完这番话的,可是很多时候笑比哭更具有说服力。
魏吴国皇帝重新将营凤公主揽入怀内,叹口气道:“是朕错了,当真是朕错了。多亏了营凤,否则朕大概一辈子都没机会听到这番话吧。来,这个给你。”
“这是……”
“你们威楚国的特产疼鱼片,你平天里不是最喜欢吗?”魏吴国皇帝并没有起疑,毕竟一句‘这是’也可以有多种解释。
楚儿心中大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自己表情。她别过脸,稳定了一下情绪道:“皇上,难道你深夜前来是为了给我送疼鱼片吗?”
“是不是感到的要哭了?每当朕为你做了什么的时候,你总是这副表情,朕也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楚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高紧张状态应付这样一个人也是破费体力。是以她推开皇上,轻声道:“比起这个,皇上还是早点儿歇息的好。”
“楚儿这是有了朋友,就不要朕了吗?”魏吴国皇帝做出一副吃错的模样,心中却为发现楚儿的新表情而感到喜悦。毕竟相处三年,你还能看到她的另一面,怎不让人欣喜?
楚儿低下头,有些闷闷的道:“虽然公主已经回屋,可是这毕竟是公主的寝宫。皇上,难道连小别都无法忍受吗?”
“谁说的?朕最喜欢小别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胜过新婚的那一刻。楚儿,等朕。”魏吴国皇帝此刻似乎重生到二十岁,而楚儿则如同她的初恋。
望着楚儿低垂而泛着红晕的脸,魏吴国的皇帝心跳的越来越快,某种气氛蔓延开来,迅速扩展,似乎有湮没一切之势。此时楚儿的心跳的也很快,不是因为欢喜,而是被拆穿的恐惧。
正当此时,营凤公主适时的敲起了门。故意调笑道:“父皇,儿臣知道你和楚儿姑娘情意绵绵。不过能不能将楚儿姑娘暂时借我一用,毕竟女儿有好多东西要收拾。”
楚儿在心里喊了一声‘得救了’,迅速开门将营凤公主迎了进来,视线交换期间,彼此知道相安无事。
魏吴国皇帝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道:“已夜深人静,朕也是时候歇息去了。营凤公主,朕可把楚儿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父皇当真偏心,只提让儿臣照顾楚儿,却不提让楚儿照顾儿臣。”纵使满心悲伤恐惧,却依旧能笑容寒菊,这大概就是皇家中人的特技吧。
魏吴国皇帝拍拍营凤公主的肩膀道:“因为朕信任你啊,朕知道朕的营凤公主可是一位很坚强和聪明的人,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打倒。”
营凤公主低下头,没有说话。看着自家父皇离去的身影,营凤公主低语道:“这件事,我做对了吗?是错觉吗,为何我觉得浑身好冷?”
假扮岑楚儿的侍女抱住了营凤公主,低声劝道:“公主没错,毕竟我们只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而伤人,那不叫伤人。”
是吗,或许故事的开始当真只是为了活下去。故事的结束也是为此吗,为何自己会有些不确定呢?
世界上最甜的东西是什么,不是蜂蜜,而是来自美人的嘱托。世界上最毒的东西是什么,不是要人命的毒药,而是蛇蝎心肠。
当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开始往自己的头发上抹蜂蜜时,那就表明总有一个人的心是时候种上一根刺了。当这样的美人儿慢悠悠的行入二王爷最常待的逢春院时,一段非常经典的故事要再次上演了。
说实话二王爷不喜欢岑楚儿这种类型的美女,对于年轻力壮的他来说,这种软查查的女人只让他觉得乏味。不过她却喜欢这个女人能够为他带来的东西,是以依旧笑着行礼道:“素问楚儿姑娘喜欢巡游,终于来到了我的地盘,当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