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呼吸落于她敏感的脖:“容爵哥哥?这么喜欢让我降辈分?到处认哥哥,有我还不够?”
她轻笑,没有顾忌眼前的郕王叔,顾自拉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十指紧扣。
“有你抵的伤世间所有,怎么不够?喊容爵一声哥分明调侃而已,你心知肚明却还吃这干醋,岂不是被皇叔笑了去。”
这几句话明显满足了男人心里的占有欲,他刚睡醒,不羁的黑眸有些迷醉,因为她的话,那双黑眸此时流露出片刻欢愉。
“不怕别人笑话。就吃这干醋。”
盯着她,流露出的春光,如一颗石粒,丢入寒潭。
至此砸破冰面,激起一趟秋水。
微微露出的锁骨白皙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仙藤,非凡间所有。
别说他自己能力非凡,就算他只有这性格和这脸蛋,都能让她倾尽所有的养着。
一张脸,已然祸水。
她捧住了他的脸颊,此人睡醒十分的样子,万万不可让别的女人看了去。
“被我吵醒了?可还要去睡个回笼觉?”
北冥锡动作熟练的从侧身环住她的腰肢,交缠的手抵在她的小腹上,细碎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他附身抱她。
竟然说不出的和谐。
“离了你的气息,睡得不安稳。”
说着,他抱着她蹭了蹭,极其的孩子气。
赫连龙郕在一旁,手已抵上了太阳穴,只觉得这两人相处极其有趣,连他一个平生未曾想过再有爱人的孤家寡人都被撩动了春心。分明是两个脾气性格说不上相似的两人,契合恩爱的却如一人一般。
刚才露丫头背对着可能没有发现她这夫君,自从听见男子声音便推开了那屏风,说不上是嫉妒。
但是看他的眼神,明明是半眯着慵懒不已,可却是包含着些许寒气,打量了他许久也没有发出声音!
确定了他没有危险力度男人才懒懒的闭合眼睛,等露儿发现他还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根本就是刻意而为之,简直腹黑极了。
可这样的人物为何甘心会入赘皇族?
有了疑问,赫连龙郕留个个心眼,却发现此人虽然未刻意表露,但是看向露丫头的眼底却缭绕着浓浓的爱意。
那种虽然嘴上不说,可是眼底却是毫无保留的流露出的占有欲和倾慕,或许真的只有爱到极致,才能让这样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太子甘心连皇位都不屑于去争。
赫连龙郕不仅轻叹了一声,赫连一族也是怪极,直系子孙要么荒淫无度是分不分,要么就龙凤之姿情感洁癖。
“爵要私兵是因为容家内乱,他几个叔伯以他年长未婚多年没有子嗣为由,企图拉他下位,夺取他权利和兵权。他忍让多年未果,准备私下镇压。然而怕闹大了引起忌惮,让本王来向露儿你借兵器一是有投诚之意,二来是想要求你庇护。”
投诚和庇护,却没有找了她,倒是有意思。
“我知道了,皇叔替我答应了他,他要的东西,我明日跟他见面谈。”
赫连龙郕谈好时间地点,得了应允便放心的离去。
*
她抱着他静静的不说话,思考了一会儿,不多时,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
父皇有意让容爵成为驸马人选,但凡他有点想要成亲的想法,都不会避讳着不见面。
她曾在南疆救过容爵幼弟容夜一命,那时容爵单纯表示了感谢之情,之后便居住在帝都如同避世之人,日日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
之后,时不时到寺庙与高僧说佛寺,有时候会去逛逛工匠店铺打磨玉器,有时也久居别院,茗茶写字。
摆明了是个远离世俗争端,心如明镜的男子。
“容爵有投诚之心,委实让我欢喜。你我定亲以来,父皇有意退位让贤,我恩威并施笼络了不少权臣,却还不够。我以女子之身若是有朝一日登顶皇位,免不了要给朝堂换血,清理朝政。诺大凤鸣,忠臣不少,可却暗藏奸邪。一旦父皇立储,就怕手掌重兵的权臣跳出来反对的。”
她嘟囔着嘴,轻笑道:“我便是效仿当初父皇有不服便诛杀之法倒也可以,但就怕一时手误错杀忠臣。啧,心慈手软说的就是我呀。早些年百姓屡屡说我心狠手辣真是高看我了,我只有对坏人才出手不留情。”
北冥锡认真的听了一句,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轻轻的恩了一声。
“就嗯?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她眨眨眼。
“以你之能,诺大朝野,谁能耐你分毫。更何况,你别忘记……”他停顿了片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别忘记什么,你倒是快说啊。”她向来有耐心,但在他面前却屡屡失了耐力。
他的手指隔着衣物在她精致的锁骨徘徊,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别忘记你的后盾是我,你怕错杀,我可不怕。你且做你的明君,有朝一日,我为你身后唯一的暗帝。你且亲政,我做你的辅助。如若谁敢对你不轨,不服,不信,我便在身后为你扫荡所有不快。”
她心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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