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一个月的磨砺,刑真感觉良好。毕竟竹楼的打敖在前,沙漠飓风与之比起来小巫见大巫。算是比较轻松,将成丝境的内力彻底稳固。并且开始尝试,进一步稳固内力压缩成丝成流。
看似简单的一步,做起来难如登天。加之刑真本就木讷,学习新的本领总是比别人慢上一拍。不断地尝试后,最终得到的是无数失败的经验。也许下一次的下一次,尝遍了所有失败的路,剩下的只有成功。
小狗崽儿就没刑真这般的好过,每次在沙漠飓风中都是死去活来。杀狗的惨叫声,甚至可以压盖咆哮的风吼。
结束沙漠之旅,踏上返回剑宗的路途。小狗崽儿又雄赳赳气昂昂,挺胸抬头就差横着走了。
自我感觉极其良好,坚信现在的体魄在妖兽中无可睥睨。满沙漠踅摸,想找个妖兽出来练练手。
无奈沙漠中除了黄沙没有其它,回到剑宗更是看到漫山遍野的人头,找不出一只妖兽的影子。
无奈下跑到刑真的房屋,霸占了刑真的床铺。横躺在松软的棉被上,仰面朝天尽情的放松。
俩小前爪子捧着小人书,不忘给精神也放松一下。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洁白的棉被阴湿一大片。
刑真懒得理会这只色狗,专心致志的练习画符箓。现已是神修一境神觉境,神魂觉醒可感知天地灵气。亦可将灵气汇聚到紫烟小锥之上,进而融入到符箓的符泉当中。
画好了一张三阳开泰符,再拿出一张卜侍送的五雷正法符。两相对比下,原本笑容灿烂的脸庞顿时黑上加黑。
刑真无奈叹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神修二境画出的符箓果真比一境强太多。”
“咚咚咚”,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不等屋内的人回应,于清露火急火燎的推门而入。
先声夺人道:“刑真在不,听说你回来了。正是时候快去看看,楚心云传真来消息。卜侍和东西被人打的不轻,现在正卧床不起。”
“楚心云前日被三长老胖揍一顿,现在也是起不来床。我被三长老交代了锻造秘银任务,暂时走不开。你回来的正好,赶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哎呀,你怎么还有闲心画符箓。师傅可是传来飞信,必须好生照顾卜侍和东西两个小家伙。三令五申,他们俩出现什么意外拿我试问。刑真大老爷,算我求你了。暂时放一放画符箓,先去神门和武门看看事情始末。“
于清露破天荒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想必是口干舌燥。端起桌子上的凉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刑真阻拦为时已晚,无奈说了句:“茶水放了有一个月了,回去备点治愈坏肚子的草药。”
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仍然低头画符箓。眉头紧锁似遇到了困难,轻声问道:“三长老是谁,是不是在卜侍和东西挨打之前。三长老分别打伤楚心云,和给你安排的秘银锻造任务?”
“三长老是户屠鹏的祖母,户屠鹏就是被东西摸坏宝剑并且将他打伤过的人。现在想想,三长老所作所为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于清露知道刑真的意思,当即实情告知。
刑真的动作明显一顿,而后一步跨出来到床前。拎起小狗崽儿正色道:“别看了,带上黑白钟和内甲打架去。”
随即对于清露道:“谢谢前来相告,我立刻动身。”
不由分说,刑真已经拎着小狗崽儿出门远去,就连紫烟小锥都顾不得收起。眨眼间,透过敞开的大门已看不到远去的身影。
“刑真,你的笔!”于清露夹杂内力喊出。
“方桌子上就行。”刑真同样的回应。
“汪汪汪”,小狗崽儿一连串的叫喊,是在质问刑真。你不是喜欢讲道理嘛?现在急匆匆的,能耐心讲道理嘛?“
“讲个狗屁道理,不管是谁,欺负卜侍和东西就是错。不用问缘由无需他悔改,拳头底下便是道理。无论他有多强,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 刑真直接怼回去。
恨铁不成钢给了小狗崽儿一巴掌:“你个没良心的,书没读几本。道理该讲的时候不讲,不该讲的时候乱讲。”
小狗崽儿没生气,反而摇头晃尾巴:“汪汪汪" ,意思大概是说,这样的刑真才值得去交往做朋友。
一人一狗不在废话,刑真更是抽出刑罚贴上追光符,御剑飞行直奔神门。卜侍要比东西懂事,询问他更容易清晰的知道一些细节。
躺在床上的卜侍,脑袋和双腿缠满纱布。殷红的血液浸透纱布,使得洁白外猩红点点。上身完好无损,两只小手被纱布缠绕的大了好几圈。
刑真一看便明白其中缘由,爆了句粗口:“混蛋东西,避开了内甲保护范围。对一个小孩儿下这么重的手,快告诉我是谁?”
“别骗我,不可能是户屠鹏一个人干的,量他也没这本事。”
刑真早就了解过东西毁坏宝剑的主人,实力打探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有一个祖母是剑宗的三长老。
想艰难起身,被刑真摁回去的卜侍,故作镇定笑了笑:“刑真哥不用担心,只是些皮外伤。他们下手很有分寸,丝毫没有伤及我和东西的筋骨。”
随即卜侍的略带惭愧压低声音歉意道:“对不起刑真哥,我没有保护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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