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有一个和槿晏的孩子呢。
谢珵一进房门便看见他家夫人坐在微光中,百无聊赖地将一把夜明珠撒在床榻上,用手指来回点着玩。
夜明珠散发的光晕将她笼罩其中,严肃的小脸上透着某种让人想撕碎她的衣裳,打碎那神圣的意味。
颂曦小声道了句:“从钟府回来后,夫人便不是很开心,不让点灯,自己在那玩夜明珠。”和其他婢女一道退了出去。
婢女们不敢多言,连眼神都不敢多看,自从夫人将那两个有异心的婢女退回给谢夫人后,她们便像个缩头缩脑的鹌鹑,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那两个婢女被送回,谢夫人勃然大怒,一人打了二十大板撵出府去,不光这样,府中凡是跟那两个婢女沾亲带故的都被赶了出去。
一人连累一家,等待她们的绝不是什么好下场。
谢夫人处置了两个婢女,还亲自跟钟澜解释,她没有往自家儿子房中塞人的打算,真真将钟澜当成自己亲女儿,絮絮叨叨了一整天,钟澜再三表示自己清楚了,这才逃脱了谢夫人的魔爪。
谢珵携着一股从外面带进来的清冷空气,缓步走向钟澜,“阿姈这是怎么了?今日让你受委屈了,是为夫不好。”
钟澜仰起自己的脸,躲避谢珵伸过来的手,整个人往床榻里面滚,“别过来,快把衣裳脱了,你带进来一股冷风。”
说完抱臂抖了抖,将压在身下的夜明珠掏了出来,尤不解气地弹了两下。
谢珵没缩手,反而一只腿跪在床榻上,凑的钟澜更近,冰凉的手指抚摸钟澜的脸颊,夜明珠的光亮被他挡住,也看不清他脸上戏谑的表情,只听他委屈道:“阿姈现在就开始嫌弃为夫了。”
他家阿姈就是个心软的性子,别人强她也强,可一但你示弱,她就……
“没嫌弃,喜欢你还来不及呢。”钟澜犹如一只小猫般蹭了蹭谢珵手心。
谢珵胸膛震动,硬是将想要笑出口的声音吞了下去,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寻到她的唇吻了下去。
谢珵的唇与她的唇碰在一起,灵巧的舌头翘开她的牙关,一路畅通无阻地卷起她的舌头嬉戏。
他慢慢俯下了身子,揽着钟澜,碳盆将屋内的空气烧的都是热的,钟澜浑身上下只披了件红袍,谢珵一俯身,冰凉的触感透过红袍传到她软嫩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钟澜迷迷糊糊想,这可真是冰火两重天。
纤长的手指顺着红袍领口游走,寻到系带,将红袍褪了下去,谢珵身上的寒气直接向钟澜袭来,钟澜忍不住停下亲吻。
呢喃道:“冷……”用手臂推着谢珵使劲想躲,却被谢珵一把翻过身来。
光滑的后背,一把就能掐住的楚腰,凹陷下去的腰窝下渐渐升高的曲线……
谢珵眸子微眯,解下自己裹挟着寒气的披风,扔到衣架上,自己覆到她的身上,微凉的衣裳碰到她的肌肤,让她惊呼出声,汗毛颤栗,下意识扭动起来。
谢珵手上动作不停,亲了亲她的脸颊,“乖……”
钟澜背对谢珵,委屈极了,不停从喉咙处发出呜咽的声音。
床榻摇晃,有几颗夜明珠滚落掉地,和透过窗子进来星辰之光交相辉映。
“疼……”
“我都没用多大力,阿姈你专心些。”
“夜明珠膈到了我了!”
“……”
将身上香汗洗掉后,钟澜便裹着薄被缩在了床榻里,谨慎地盯着谢珵动作。
谢珵点亮蜡烛,回过身来见钟澜那副炸毛般的小模样,心里一片暖意流过,却又哭笑不得,“屋内这么热,裹着薄被不热吗?”
“不热!”钟澜从薄被中伸出手,数了数床榻上的夜明珠,催促道,“一共十八颗夜明珠呢,这才十五颗,你快找。”
谢珵心虚理亏,想将刚点的蜡烛熄灭,钟澜浑身又警惕起来,“不许吹,亮着找。”
“黑了更好找。”
“不行,不行。”
谢珵见钟澜一双杏眼溜圆,就差冲出来在他身上挠两爪子,“好,好,不吹,我找。”
谢珵举着烛台在地上搜索,他今晚可想搂着娇妻睡觉,转移钟澜的注意力问道:“你觉得贾越成此人如何?”
钟澜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并没有如他的意转移注意力,说道:“他的能力才学都值得肯定,但论人品,我倒不觉有多好。”
“都说他是清屏郡的第一君子。”
钟澜撇嘴,“我要是哪个郡的太守,我也是上孝顺父母,中疼惜妻儿,下爱护百姓的翩翩君子。”
“我同岳父今日还商量此人来着。”
钟澜终于被挑起一抹兴趣,“哦?你们商量出什么来了?”
“此人不堪大用。清屏郡褚氏那般支持他,他言语之中理所当然,不知感恩,此其一。一昧盲目孝顺母亲,致使自己妻子遭受折磨,耳根过软,此其二。”
谢珵一边说一边捡起最后一颗夜明珠,拿起盒子将夜明珠全部装进去,钟澜抓着盒子往里够,“给我留一颗。”
谢珵黑了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