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俐感到窒息,像小时候学游泳,在水里练憋气,她不敢睁眼,只感到周围一片水茫茫,头脑空白,两耳嗡嗡,只不过此刻嘴里多了一条湿滑的东西,一直在追逐她的舌头,她躲不开,双手徒劳地到处乱抓,所及之处都是热乎乎的。
吴庆东力气太大,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她根本动弹不得,就想踹他,他马上躲开,一条腿强行挤到她腿间,她感到肋下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时间胆战心惊,又突然醒起,那是他的皮带扣,这时他终于不再纠缠她的舌头,开始很有技巧地舔拭她的牙床,一阵阵酥麻袭来,她止不住地哆嗦,他嘴里有茶香,但掩盖不住浓重的烟味,她被呛得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回神,想找时机咬他,他已放开她的嘴唇,却依然抱着她,“怎么样……嗯?够不够喜欢?不够,就再来一次……” 他离她太近了,简直是嘴对嘴说话。
宁俐想推他、打他,可是他紧紧箍住她双臂,她根本动不了,“放开。”她睁开眼,冷冷看着他,看到自己在他瞳孔中的影像是如此狼狈不堪。
吴庆东终于松开手,宁俐拿着手包的手一下子挥过去,吴庆东一把攥住她手腕,“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
宁俐不说话,只用另一只手用力擦了擦嘴,吴庆东皱眉,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宁俐甫一获得自由,立即扑向门口,拉开门就跑出去。
吴庆东追在后面,宁俐连声惊叫,快速跑下楼梯,却在最后一级台阶被裙子绊到,她一把抓住扶手,还是失去平衡,勉强坐到地上,忍不住一阵咳嗽。
吴庆东追上她,发现不对劲,忙蹲下身,“你没事吧?”他犹豫一下,想要扶她,宁俐终于止住咳嗽,低声道:“滚!”
这时,领班和两个服务员闻声赶过来,看看两人,领班问宁俐,“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宁俐撑着扶手站起来,脚腕有点麻,吴庆东也站起身,又想扶她,被她一把甩开。她看向那位领班,“先生,能不能帮我叫辆车?”
领班看着她,又看了看吴庆东,为难地说:“这里太偏僻,都是客人自己开车来,附近很少有出租车。”
宁俐点点头,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脚腕,她拿出手机,一边给古军打电话,一边走出饭店,越走越快,吴庆东紧紧跟在她身后,“我送你回去。”
宁俐不理他,一言不发地奔向马路,吴庆东想了想,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开了车迅速追上她,“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这里也叫不到车。”
宁俐看了看马路两侧,路灯已经亮起,两边望不到头,根本看不到任何车。她继续拨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看看手机屏幕,信号时断时续,她转身想返回饭店找座机。
吴庆东见状忙下车拦住她,“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让开!”宁俐根本不看他。
“你这反应有点意思,就亲个嘴儿,搞这么大动静,这要是……”吴庆东笑道。
宁俐抬眼瞪他,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恨。
吴庆东愣了愣,恍然大悟般,“不会是你初吻吧,我觉着不像,刚才你还摸我……”
宁俐冷笑一声,目光渐淡,她慢慢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脸上神色如冰。
吴庆东一时参不透,把后半句咽回去,好脾气地说:“行了,我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亲你,下回一定先请示。”
宁俐还是没说话。
吴庆东等了一会儿,走回车旁,拉开副驾车门,“还是上车吧,我保证不再碰你。”
宁俐犹豫片刻,走过来,却是打开后座车门,又停住,她四下找了找,从旁边树坑里捡起半拉砖头。
吴庆东看在眼里直摇头,“防身啊?砖头不好,砸下去血了呼啦的,太招眼。我车上有甩棍,那个好,打下去创面小,又趁手,又解恨。”他轻松说着,关上副驾车门,还真打开后备箱,拿出甩棍递给她。
宁俐想了想,扔下砖头,接过甩棍掂了掂。
吴庆东松口气,戏谑道:“会用吗?要不要我教你?”
不料话音未落,宁俐已刷拉一下抖开甩棍,劈头盖脸抽过来。
饶是吴庆东反应再快,还是没有完全躲过,他左脸颊靠近脖子的地方被扫到,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宁俐全身发抖,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怕他发怒,她心如擂鼓,慢慢后退。
“操!你还真打啊!”吴庆东摸摸脸,走到后视镜前,就着路灯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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