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阮清砚,叶景梵总算恢复了信心,而此时那俩人的欢爱也结束了。
可能是顾虑到毕竟身在医院,两个人只是互相用手抚慰一番就草草结束,并没有做足全套。饶是如此,病房里还是因此弥漫着一股腥味,令人闻之欲呕。
白玉霖一脸满足的重新穿上衣服,又贴心的为叶景云扣上皮带,问道:「对了,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呃,这个……」叶景云不安地瞥了病床上的叶景梵一眼,「让我再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呀?」白玉霖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他毕竟是我哥哥,平时也没有亏待过我。他现在成了植物人,老头子又没有别的儿子,兴义帮早晚会是我的,何必对他赶尽杀绝?」
「哼,他都这副样子了,帮里那帮家伙还是不肯放弃他,除非他死了,否则你就没有机会!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醒过来,知道了咱俩的事儿,依他的性格,能饶得了你我吗?到时候我们都会死得很惨!」
白玉霖眼中泛着森冷的寒光,「你觉得他对你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该是你的!你母亲是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少帮主。叶景梵算什么?一个巴西婊子生的贱种而已,你这么做,不过是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叶景云虽然性子软弱一点,但并不是傻子,他跟白玉霖勾搭成奸,固然少不了白玉霖的主动勾引,但他本身也渴望得到更多的权力。
从小都活在哥哥叶景梵的阴影之下,外面的人说起叶兆龙的儿子,都只知道叶大少叶景梵,没人知道他叶景云,可明明他才是正宗的叶家少爷!
白玉霖见叶景云似有松动的迹象,便趁热打铁道:「景云,所谓无毒不丈夫,你不要再犹豫了,只要干掉他,兴义帮就是你的了!反正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叶景梵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上升起。他原以为白玉霖和叶景云只是背着他有私情,却没想到他们的心肠如此歹毒,竟是想趁机要了他的命!
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宠爱的小情人不仅背叛他,还一心要置他于死地,亏得他平时装出一副纯洁如白莲花的样子,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能料到他竟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白玉霖的无情也令叶景云侧目,语气微嘲地道:「我看平日里大哥对你那么宠爱,只差没有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你了。怎么他一倒下,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玉霖不屑的冷笑道:「什么狗屁宠爱,他只不过把我当个宠物养着,我求了他那么多次,他都不肯把兴义集团的股份分给我一点点,摆明了不信任我!」
「你不是叶家人,他当然不可能分股权给你,连我都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呢。虽然没有给你股份,但你的名车别墅不都是他送的,你知足吧!」
「知足?可笑!我牺牲青春陪他那么久,他给我这些是应该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阮清砚那个傻缺一样,什么都不图的跟着他,恨不得把性命都交给他,可最后还不是被他一脚踢出去?」
叶景梵已经对白玉霖彻底失望,对他的无耻和无情不再感到惊讶,但听到阮清砚的名字,不禁心头猛跳,果然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么?
叶景云似乎也对此感兴趣,追问道:「说起阮清砚,我看他对我哥比藏獒对主人还忠心,怎么会突然背叛我哥呢?」
白玉霖得意一笑:「那当然是我的功劳啦!他要是不走,我怎么上位?为了骗取叶景梵的信任和同情,我可是狠心在自己手腕上砍了一刀,好痛好痛呢!」
果然,小砚是被人冤枉陷害的!
叶景梵又惊又怒又悔恨,忍不住一爪子狠狠拍在地板上,大骂一声「贱人」,出口却是喵呜一声。
白玉霖和叶景云正聊着,突然床下发出怪声,都吓了一跳。
叶景梵立刻察觉不对,往床底深处退去,可惜太迟了!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把卡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是只野猫啊!」叶景云松了一口气。
白玉霖残忍的掐着小猫纤细的脖子,叶景梵蹬着四肢徒劳地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脖子越勒越紧,眼前发黑,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
呜,胸口好闷,不能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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