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来也巧,本来门关着,卓天勤根本进不去,但是原本应该在睡觉的张伯突然开了门,那个神经病人趁机钻了进去。
“我真怀疑他到底喝醉没有。”芮杭站在原地,看向屋里。
扈泠西被咬得生疼,骂道:“王八蛋,老子扒了他的皮!”
两个人往屋里走,张伯问:“还好我今天晚上睡得晚,你们这是折腾什么呢?”
“你其实应该早睡的。”扈泠西苦着脸说,“再准备一间客房吧,我是没力气再把他踹出去了。”
卓天勤躺在了客厅中央,好像是能量终于释放干净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像个死不瞑目的人。
扈泠西拖着他的脚往楼上客房拽,到了楼梯口,问芮杭:“我要是这么把他拽上来,他会死吗?”
“会。”芮杭斩钉截铁地说,然后又补了一句,“我支持你。”
扈泠西对着他坏笑了一下说:“亲爱的,你真缺德。”
芮杭被他一句“亲爱的”弄得有些春心萌动,两人正对视,气氛暧昧得刚刚好,躺着的人又开始嘟囔:“别让老子逮到你个小鸭子!”
“妈的。”扈泠西踹了他一脚说,“管谁叫小鸭子呢,隋安再怎么说也是我扈家人!”
他松开手,丢下卓天勤不管了:“芮杭,你搞他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张伯笑着说:“少爷又说笑,杭杭怎么可能背着你搞别人呢!”
扈泠西听了他的话差点没站稳从楼上摔下来,芮杭赶紧过去扶他。
张伯看着他俩,怎么看怎么觉得既般配又恩爱,欣慰地说:“真好啊……行了,你们去睡觉吧,把他交给我。”
扈泠西和芮杭巴不得离那个醉鬼远点,有了张伯的话,立马脚下生风跑开了。
最后,张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似乎是睡死了的人弄到了隋安隔壁的客房。
“累死了,还好没让杭杭干这活儿,腰疼了我们少爷该不高兴了。”张伯把卓天勤丢在床上就不管了,关好门也回去睡觉了。
另一边的隋安听见外面一直吵吵闹闹,但又不好意思出去问出了什么事,毕竟这个家里的任何事情跟他都没有关系,他哪有资格去插手呢。
夜真的深了,隋安渐渐睡去,梦里自己在海上,一直漂,始终没个落脚的地方。
终于躺在床上的芮杭抬起手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是他亲自去定制的,款式简单,意义却不简单。
他知道扈泠西是个很注重承诺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这个人更像是个花花公子,但内心世界没有任何人比他芮杭更了解。
本来是应该有一个正式且隆重的求婚的,哪怕扈泠西现在心里还是认定两人是协议婚姻,但他已经单方面把对方当成了爱人。
“爱人。”芮杭笑着说道。
这个词用在扈泠西身上有些奇怪,他叫了十年“少爷”,莫非以后真的要改口了?
他闭上眼,想象着扈泠西红着脸被他圈在怀里叫他“老公”,只是这么一想,芮杭就起了反应。
看吧,对待喜欢的人,只是想象就能□□焚身。
喧闹了好一阵的房子终于静了下来,房间里的人也都安分地睡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有更加热闹更加狗血的明天在等着他们,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此刻的安宁,正孕育着一次非常精彩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