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任风双手被绑在床头上,方辰拿着鞭子站在床边,表情复杂。
任风这一个月来过的非常不好,父母从英国回来后,对他各种管教,甚至断了他信用卡,一直无法无天的任风,什么时候被这么束缚过。
他开始变得沉默起来,其实他的生活比普通人还要枯燥,他早就玩过那些普通人玩过的东西,普通人没有能力玩的,他也早就玩腻歪了。
他人生的最大乐趣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中寻找到的。
初中时,他就喜欢用钱捉弄人,把老师和班花绑在一起,看着两个人像狗一样用嘴互相抢自己面前的金子,那种高高在上优越感,为他无聊的生活添了一丝乐趣。
时间久了,虐待别人的快乐越来越少,他心里越发的寂寞无趣,直到不一样的篱清把他的心填满了。
可如今又再次空了起来,他怎么都不可能抢过自己的舅舅,一向无往不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任风,第一次尝到了挫败感,几乎要把他打击的一蹶不振。
今天他好不容易避开父母的眼线约方辰出来开|房,他要从新找回快乐的体验。
既然被抽打能有快感,那么谁抽打他都是一样的,他命令道:“抽我。”
方辰眼中有跃跃欲试的兴奋,但更多的紧张,他真的可以吗?他也可以打任风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既然机会来了,他就不能错过,也许任风会对他像江一鸣那般臣服也说不定。他不在犹豫,挥舞着鞭子就往任风身上袭去。
疼痛如预料般传遍四肢百骸,任风抬起头看着方辰,没有记忆中的那双冷然淡漠的碧眸,没有那种高傲蔑视一切的眼神。
他努力闭上眼睛,想找回以前的感觉。
方辰见任风真的没有反抗,越抽越兴奋,紧张感消失,有一种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快|感,本来只是试探性的用了三分力,顿时变成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的抽在任风身上,嘴里忍不住嘟囔道:“平日里骂我贱,呸,你才贱。”
这剧痛让任风闷哼一声,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方辰得意的有些狰狞的面孔只觉得丑陋极了,他心中厌烦,脚猛的踹在方辰的胸口,然后解开本来就是随意系在手腕上的绳子,怒喝一声,“妈的,还真敢往死里打老子是不是?”
说完他抢过鞭子,把这段时间的憋闷都撒在了方辰的身上,他一下手只管自己出气,从来都不管别人的死活,想起刚刚那狰狞的丑脸,他心里就犯恶心,鞭子狠狠的抽在方辰的脸颊上。
方辰意识到什么,连忙抱起头颅哭喊道:“别,别打脸,求你了。”脸打毁容了,那他这一生就毁灭了。
可是他越是这般说,任风就偏偏往他脸上抽,直到那水灵灵的小脸蛋血肉模糊起来,他才松开鞭子,颓然的坐在床上,心中凄苦一片。
怎么办?只有江一鸣才能给他无趣的生活带来快感和兴趣,没有他的生活,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这种寂寞的痛苦简直就是要将他折磨死,甚至觉得活着太没劲了。
方辰躺在地上低低的抽泣着,心中带着强烈的不甘心,为什么江一鸣可以,他就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他的脸毁了,一切都完了,他眼中带着疯狂的恨意。
任风如果我下入地狱,那么我也要将你一起拉下。
他颤抖着手从裤兜里拿出白色的药|粉,嘴中痛苦的嘶吼道:“现在只有这药粉能让我忘记痛苦,带我走向快乐。”
这声音猛然给沉浸在苦闷中的任风提了醒,他一把抢过,全部吸入嘴中。
方辰看着他这样,怨毒的笑起来,这药粉比给江一鸣吃的那种还要毒,想要戒掉除非削骨抽筋。
江一鸣,你这辈子只能做这药粉的奴隶了,这样的你又比我高贵多少?
方辰放声大笑,十分快意。
任风已经听不见笑声了,整个人陷入了奇妙的世界,仿佛来到了仙境般,他正坐在云端之上,飘飘欲仙,似乎马上就要乘风飞升。
突然看到一个人,神情高傲,眸中绿意荡漾,他连忙跑过去,跪在他脚下痴痴的祈求着。
而现实中是任风跪在桌子下面抱着桌子腿,嘴里喊着,“女王大人,抽我,抽我。”
方辰忍着痛拖着身子,捡起鞭子狠狠的抽在任风身上,任风大叫着:“用力,用力,抽死我,抽死我吧。”
整个房间...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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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江一鸣拆开脸上的纱布,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鼻子如一滩烂泥般悬吊在中央,他悲惨的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整容医生有些同情的道:“第一次你的鼻骨就被打断了,那时候想恢复如初就很有困难。结果还没好,你的鼻子又再次受伤,鼻骨全部粉碎,里面就是安放上假体也不能支撑起正常人的鼻形。”
“不,不,你们是庸医,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要去国外做整形。”
江父一直坐在病房里沉默,江母一直捂着脸哭,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而且他们的公司也遭遇了对手(任风)的打击报复,面临破产危机,别说拿钱让他去国外了,现在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江一鸣去拉江父的手,“爸,我要去美国...不,日本 ,听说日本的技术很自然。”
江父叹着气,不发一言,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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