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乃是水靖的化名,全名叫做金帨,说来也简单,不过就是“水靖”两个字反了反,换了个音罢了。
此时听了石浩的话,他也放下了筷子,也感叹道:“石兄倒是世间难得的真正爱画之人,不若某些人,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说罢,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讽刺,也不知道是在说的谁。
石浩倒也没有多注意他的表情,听了道:“那里是什么真正爱画之人,不过是不忍画中真灵蒙尘罢了。”
水靖道:“这一句不忍画中真灵蒙尘也不是寻常之人能够说出来的,石兄能够说出这句话,足以见得石兄为人。来,我敬石兄一杯!”说罢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向着石浩举了过去。
坐在水靖对面的石浩连忙也从桌上端起了酒杯,向着水靖举了起来,道:“金兄这句话倒是叫我担当不起啊!”
水靖笑道:“有什么好担当不起的?我也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说罢又用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向着石浩道:“石兄快吃,可是莫要浪费了才好!”
石浩吃了几口,道:“不想金兄竟也是这般节俭之人?我还以为……”话还没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似是不太妥当,连忙夹了两筷子菜塞入嘴中遮掩住了。
水靖听明白了石浩的未竟之言,却也没有介意,甚至还为他添了两筷子菜,这才慢悠悠接下了石浩的话道:“石兄怕是觉得我等都是那些奢靡浪费之人吧?”
石浩被水靖这突然之言一下子呛到了,不由咳了起来,直涨的自己满脸通红。水靖倒是没有想到石浩这般不经吓,被他这般反应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筷子走到了石浩的身边拍着他的背,道:“石兄何必这般着急,不过是与石兄说笑罢了。”
石浩呛得咳了好久,连忙抓起了酒杯灌了两口这才缓了过来。他拉着水靖的手道:“想不到金兄竟是这般的直爽,到叫我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了。只是世间如同金兄这般虽是豪富之身,却依旧知道节俭的也是少数,更多的却是如那宁荣二府一般奢靡豪费的人了。”
水靖见着他好了些,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对他说出的一番话却是有些好奇:“听石兄这话,却是对着宁荣二府似是有些误解?”
石浩自嘲一笑,道:“哪里是什么误解?不过是感触良多罢了。”说道这里,他正了正脸色,看着水靖道:“今日我见着金兄有缘,便与金兄说上几句。若是金兄不想听,怕得罪了那宁荣二府的人,就当我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听过就罢,莫要传出去为好。”
水靖一听这竟是像是扯上了宁荣二府的私密之事,兴致大起,向着石浩道:“石兄直说便是。”
石浩怕是真的酒喝多了,一脸迷蒙对着水靖道:“金兄却是不知,我当年家中也是有着三十亩良田,有着一个庄子的。虽不是什么大富人家,然而也是吃穿不愁,小有余钱。却不想当年我去书院读书,待到年节回来只是却见着家中从那青瓦大院搬去了城郊的茅草屋之中,连我的父母兄长,也是不见了人影!”他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整个人向着桌子上趴了趴,嘴上不说了。
水靖正好奇接下来如何,见着石浩这般样子,忙上前推了推道:“石兄继续说,我可是听着呢!”
石浩也是将这事情积在心中多年,此时见着有人在听,便想向他将心中的苦水吐尽,七歪八扭用手撑起了自己,一脸醉态对着水靖道:“后来,后来……”还没把话说完,他又哭了起来,看着竟是伤心非常。
水靖听他讲了两句,正是心中瘙痒之时,只是他见着石浩这般痛苦,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必是极为痛苦的,忙安慰了他两句,又道:“接下来如何了?”
石浩被他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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