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立刻就要把嘴唇挪开,可季惟溪不放她离开不说反而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景沐瑶没办法,只好微微移动身体避开季惟溪受伤的肩膀。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四片唇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季惟溪喘着粗气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含笑:“你刚才挪了挪位置。”
“嗯?”景沐瑶想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嗯,你不是疼嘛,我怕再碰到你的伤口。”
“胸好软。”
“……”果然是小公举,一如既往的污。
“阿瑶。”季惟溪朝着景沐瑶的耳边吹气,声音更低了低,“我还想再蹭蹭。”
景沐瑶蓦地红了脸,脸颊上仿佛烧起了一团无名火,蹭蹭蹭地升了温,“你,你自己不是有吗?”
“我要摸我自己的话随时不都可以?”季惟溪咬了咬她的耳垂,“我是奔着你去的。”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把手放在了景沐瑶的浑圆之上,轻轻地揉了几下。
“你,你就闹吧……”景沐瑶害羞得要命却又没有拒绝,任她肆意地动作着。
“你知道我有功夫的吧?”
“知道。”
“我看得到。”
季惟溪还在动作着,景沐瑶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看得到什么?”
“你脸红了。”
“你够!”景沐瑶的脸色又红了几个度,伸手要把季惟溪乱动的手拨开,然而,她怎么比得过季惟溪的手劲,最后只能妥协。
两个人友好地用双手交流了一番,最终险些走了火,幸好季惟溪停住了手,给景沐瑶拉上了已经落到腰上的衣服。
“真想立刻办了你。”
特有的魅惑却又霸气的声音响起激得景沐瑶也跟着霸气了一回:“那你怎么不办?”
“来劲了是吧?下次给我等着,绝对让你好好地在床上待几天。”季惟溪气不过又低头狠狠地吻了景沐瑶,“现在你可是我哥的妃子,天一亮要是被人发现你身上有不属于我哥的痕迹,那你就好看了。”
“我把罪魁祸首供出来的话,啧啧,好看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吧。”
“噫,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景沐瑶的脸色立刻变得很是无奈,额头上青筋直跳,“当初在我家,你究竟背着我看了多少霸道总裁文……”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不少。”季惟溪摸了下肩膀,“你帮我处理过伤口了?不愧是我的媳妇,真乖。”
“谁,谁是你媳妇……走开。”
“傲娇,傲娇,你就傲娇吧你。”季惟溪翻身欲要下床却被景沐瑶拉住了衣角,“怎么?舍不得我?还想让我办了你?”
“去你的!”景沐瑶放开了手,“你是要走吗?小心些。”
季惟溪回身摸了摸她的发顶,直到揉到景沐瑶懊恼推她的手才放开,“我在这里多呆一刻我们就多一分危险,我得走了。对了,你安安静静地待着就好,我的安危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一切带着你走的,等着我。”
“可你现在就受了伤。”
景沐瑶的嘟囔季惟溪听在耳里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是故意受伤的。”
……
“什么!”大殿之上,季惟武把手边的茶杯拿起来猛地摔了出去,怒气笼罩了全身。
跪在下面的一群蒙面黑衣人低着头半点不敢有异动,一言不发。
“封逸的死士呢!你们现在是告诉朕刺杀柳风语的人不是封逸的不说反而还赔了几个朝廷重臣的性命吗!”季惟武气得呼吸紊乱,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柳风语人呢。”
“属下方才派人去柳府查看过,没见她的踪影。”
“去给朕找!若是发现任何不对,立刻杀了她!”
“是。”顷刻,蒙面黑衣人如影子一般消失在了大殿之上,而季惟武有些失力地倒在了龙椅里,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他揉了揉刺痛的额头,声音低沉无力:“阿福。”
“奴才在。”
“去给朕准备一杯醒神茶吧,今夜不睡了。”
阿福是看着季惟武长大的,看他的样子心里清楚定是出了大乱子,他挪动着不便利的腿脚往前走了几步:“皇上,不管是什么事终究是会过去的,放宽心。”
说完之后,阿福静静地退开,然而,走了几步,他似乎听到了不甚清晰的声音:“过不去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下一秒又继续走了。朦胧的灯光下,灰白的发丝透出他的无能无力,他老了,帮不到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