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见了,唯一不放在心上的大概就是商曳自己。对于商曳,他们始终无法准确定位。
一顿饭还没吃完赵止江就回来了,看见他的时候商曳震惊得连嘴里的肉都掉了:“你怎么回来了?”
赵止江看见她好端端坐在那里吃饭才松了口气,脱掉外套放到佣人手里,一边送领带一边走过去,“手机为什么关机?”
“我没关机啊。不对……我手机刚刚在你车上摔坏了,你得赔我钱……”
赵止江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真客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她一本正经:“是车先动的手。”
“……”
“喵~”子春已经吃完碗里的肉,踩着猫步优雅地走到赵止江脚边,蹭他的裤腿。
赵止江低头看了看,“你买的?”
“路上捡的。”
“送走。”
商曳弯腰把子春抱进怀里:“捡到了就是我的!”
“你的?”赵止江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弯腰凝视她:“要我提醒你吗,商曳,就连你都是我的。”
椅子和地板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商曳猛地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醉了,我先回去了。”
她抱着子春从赵止江身边走过,大步往门口走去。耳后传来的脚步声一声声都好像踩在她的神经线上,一步步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就在她手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肩膀猛地被身后的人扣住。他握着她的肩膀,强势地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她。双手一抖,手里的子春一个没抱住,蹦到一边,优雅地舔爪子。
而商曳被赵止江压在门上,字里行间都充溢着强势和控制欲:“商商,你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商曳看着他,觉得重活四辈子的自己特无所畏惧:“放开我,我要走了。”
赵止江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面酝酿着狂风暴雨,好似下一刻就要铺天盖地倾泻下来。
“啊!赵止江你混蛋!”商曳惊叫出声,下一刻已经被赵止江扣住腰身扛到肩膀上。
赵止江扛着商曳一路往楼上走,进了主卧反手把门摔上,而后重重把她扔到床|上。
赵止江舔|了舔后槽牙,抽掉已经拉松的领带,随手扔掉。
商曳心头打鼓,感觉一阵威胁感压过来,不由把手撑着床往后缩:“你想干什么?强|奸是犯法的我跟你讲?”
赵止江扯了扯嘴角,倾身压过去。电光火石之间,商曳感觉自己头皮一紧,旋即就被赵止江压在身下,扣着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下来。
“唔……不……你……唔……”
她死命摇着头想要躲避,他却牢牢把她锁住,扣在床|上压在身下肆意侵占掠夺。他的气息带着强势和霸道,不依不饶撞入唇齿之间,唇|瓣不停被厮|磨啃咬。
她咬着牙不肯让他深入,他却把手游移到她胸口,重重揉了一把,带着说不出的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