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从老宅开车出来,直接回皇庭酒店。
温浅躺在酒店大床上, 跟儿子简聪通电话, 电话里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妈妈, 卫颖今天哭了, 黄宇轩说她没有妈妈,还说我没有爸爸, 我告诉他们, 我很快就有爸爸了, 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得对,妈妈一定会努力的。”温浅鼻子发酸。
“妈妈, 我今天画了一幅画, 有我,妈妈,还有爸爸。”
“妈妈,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很快,妈妈很快去接你跟卫颖。”
“卫颖说想她爸爸了。”
温浅侧耳听走廊里有脚步声, 轻声说了句, “妈妈有重要的事, 聪聪乖,妈妈明天晚上跟你通电话。”
温浅放下手机,走到门旁,趴在门上听了听,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温浅等了一会,外面没有声音,她一下拉开门,简帛砚刚举着手,正要敲门。
温浅从门里探出头,“你回来了?”
“没睡?”
他以为她睡了,刚才想敲门试试,他特别想看见她。
她转动着眼珠,“我等你。”
夜晚,她穿着睡衣,这样的场景,显然他误会了,星眸里跳动一两点火星,温浅赶紧摇手,解释,“我等你,想问你是不是被骂了?”
“我被骂了,你想安慰我一下?”
她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想看看你被人骂是什么样子?”
“想看?”他挑眉,“我被骂以后,可是要发泄的,有人就倒霉了。”
她刚想关门,门被他用腿抵住,她挤住门,小声说;“我这几天不行,那个来了。”
他只不信,“你骗我?”
她一脸认真,“没骗你,骗你惩罚我性.冷淡。”
“我包治性.冷淡。”
他挤进屋里,温浅搂住他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下逐客令,“回你房间睡,今晚真的不行。”
简帛砚搂住她纤腰,怀中软玉温香,不舍得放开,“今晚什么都不做,睡觉。”
温浅躺在床上,看简帛砚在床边脱衣裳,他衬衣扣子全解开,露出坚实的麦色胸膛,紧实的小腹,晕黄色光线下,他的肌肤像绸缎一样,闪着光泽,他脱掉外裤,剩下里面一条三角内裤,支起小帐篷,温浅闭上眼,这是要纯睡觉?
半天,他没上床,她听见脚步声,睁眼,暗自笑了,他往浴室走去。
浴室内传来哗啦啦水声,她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轻轻的敲门声,被浴室的水声掩盖,她仔细听,确实有人敲门,她赶紧下地走去开门。
她起初以为是酒店服务员,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周思甜,周思甜朝房间里瞄,“温姐,我敲半天门,你怎么不开门。”
“我没听见,你敲门声太轻了。”
简帛砚在浴室洗澡,温浅堵在门口,不让她进来,问:“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温姐,我大姨妈来了,问你要一片姨妈巾。”
周思甜刚想睡觉,身下咕嘟一下,觉得不好,一看大姨妈关顾。
“你等着,我给你取。”
温浅转身进屋,包放在厅里,她今天刚来了大姨妈,买了两包,放在包里,温浅低头从包里往外掏姨妈巾,拿出一包,转身,却愣在原地,简帛砚从卧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拿着雪白的大手巾擦头发上的水珠,温浅转头看门口的周思甜,周思甜痴痴傻傻地看着他。
温浅顿时囧得满脸通红,赶紧走到门口,周思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帛砚上身看,温浅把一包姨妈巾塞给她,把门关上。
靠在门上,看着简帛砚,他乌亮发梢滚落一滴水珠,滚过胸膛,沿着精瘦的窄腰滑下,滑过结实小腹,滑落浴巾里,温浅直直地看着,喉咙发干。
他笑了,“看傻了,帮我拿睡衣。”
她脸红到耳根,赶紧跑去拿睡衣,她的房间,有一扇柜子放着他的衣裳,随时过来住方便,温浅在墙壁柜里拿睡衣,脑子里想着他性感诱人的身躯,随手拿了一件睡衣,伸手递给他,只听他的声音戏虐,“帮我换上睡衣。”
他轻轻挑开浴巾,浴巾掉落在脚底地板上,温浅没来得及闭眼,昂然挺立,跳入她的眼睛,她的血液一下冲到头顶,面红耳刺,转过头。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他伸开胳膊,等着她为他穿睡衣,她把袖子给他先套上,系腰带,他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她忍不住朝下偷看了一眼,顿时耳热心跳,手不听使唤,他抓住她的手,她指尖被烫到,抖了一下,想往回收,他强有力的按住。
两日后,世拓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简帛砚在挂电话,“沈伯父,您回来了。”
“帛砚,我想见见你和你的女朋友,可以吗?”
简帛砚顿了一下,面色略为难,“沈伯父,我问一下她的意见,不知道她愿意吗?”
“好,帛砚,我等你电话。”
还是那个老地方,那个老旧的咖啡馆,温浅坐在靠窗边,每次来都坐这个位置,她看见一辆二手轿车停在咖啡官门口,罗勇匆匆忙忙下车,朝咖啡馆走来。
温浅看一下表,罗勇准时进门,进门不用招呼,罗勇直接快步往她坐的这张桌子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服务生过来,“请问,先生您点什么?”
“一杯白开水。”
服务生端上一杯水,下去了,罗勇说;“有个新情况,保姆没找到,沈国安前妻的死有疑点,沈国安的前妻是被车撞死的,就在孙洁去学校找她的当天,沈国安瞒下,对外说病死的。”
孙洁去找沈国安的前妻,一定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她才神不守舍被车撞到,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温浅问;“撞人的司机查到了吗、”
“查到了,当年撞人的司机,刚买的一辆面包车,家里很穷,借钱买的,后来好像司机责任不大,赔钱没判刑。”
“这就是说沈国安前妻的死是一起交通事故。”
“是,肇事者不是故意的,应该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我还有一件事情,你帮我找几张沈夫人当年的照片,单独相片恐怕不好弄,合影也行,师生合影之类的。”温浅说。
“沈老师教过不少学生,毕业照留念,这个应该不难找。”罗勇说。
时间过了二十几年,罗勇能把这个案子查到这种程度,着实下了一番苦功。
说完正事,罗勇走了,温浅一个坐在那里,慢慢喝着咖啡,淡淡的苦涩,她喜欢的味道,她现在该会一会沈家人。
温浅刚回世拓大厦,关宁打电话过来,“温设计师,简总叫你上来一趟。”
简帛砚正在电脑前,指尖如飞敲打键盘,看见温浅进来,停下手里工作,合上电脑
温浅走到办公桌前,公事公办地叫了一声,“简总。”
简帛砚心情极好,看着她,“过来。”
“简总找我有事?”
他心里暗笑,手伸出来,温浅犹豫没过去,这里是办公室,她有几分顾忌,万一有人进来,太尴尬了。
“过来我告诉你。”
她只好蹭着步子过去,他一把抓住她,带入怀里,温浅坐在他腿上,简帛砚环着她的腰,两人姿势很亲密。
温浅身体绷直,紧张地听门口动静,“帛砚,什么事?”
简帛砚珍惜地搂着她,“沈茜的父亲沈董事长想见我们。”
“见我们?”
温浅反问了一句,简帛砚是沈家的女婿,按理说沈茜的父亲要见简帛砚才对,为何拉上自己,好奇想看看自己,是何人抢了他乘龙快婿?
简帛砚低柔声在她耳边,“你要不想去,我回绝他。”
“不,帛砚,我去。”
夜晚,汉顿俱乐部,一间包房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儒雅绅士,悠闲地品茶,等着今晚的客人,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滚下,发紧的喉咙舒服点。
他拿出手机,在杭州西湖时,他拍下那幅照片,他指尖一滑,把照片放大,近看女孩的脸,干净清纯,眉眼,像极了前妻,就连神情都很像。
二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有些片段都已模糊了。
门口服务员的声音响起,“两位请,沈董事长已经先到等简总。”
说着,把门推开,沈国安的目光在简帛砚身上稍作停留,看向他身后的女孩。
这个西湖边照片上的女孩,本人比照片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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