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见她陷入思考中,一时痛好过慢慢磨,便一口气将那背上的衣裳给撕了。
见蔚明真嘶的一声,似痛极了,心头慌得不行,低头不停柔声劝慰。
蔚明真缓缓吐出一口气,额上已渗出些许细汗,说话时就和吐息一般轻微:“上药吧。”
疼过前一阵,后边就逐渐麻了。
脊椎骨还有点痒。
她趴着,人很虚弱,精气神像被耗光了,纹丝不动。
卫珩已经用手轻轻推开药膏,清凉舒润。
等上过药后,将纱布贴上,卫珩才收回视线,将一条柔软被褥盖上,一面低头问:“可还疼吗?”
蔚明真摇摇头:“我想睡会。”
她困乏得很,精力像用光了,就想打个盹儿,调整此刻疲惫状态。
卫珩见她一脸困意,似一只温顺蜷缩的猫儿,长发披散,柔顺光滑的贴着裸背,好似瀑布直流,很是惹眼。
方才眼睛盯着伤势,不曾想其他的,如今气氛静下来,视线难免瞄到。
香肩微露,一缕乌发半垂在耳根后,衣衫被撕得褴褛不堪,唯独前边半遮半掩。
卫珩眼神儿不住想往下,又强忍着偏头,言辞间陡然磕绊起来:“那……那我先出去,明真,你、你休息……”
她侧躺着,人显得极其慵懒,听到卫珩略显奇怪的声音,眉头微锁,疲怠地抬起眼望向卫珩:“你怎么……”刚开口,没说几个字,见卫珩脖颈口领处像蒸气熨过般缓缓浮现一丝红痕,蔚明真好似一下懂了过来。
她立时低下头,人复而趴下,压着那破碎衣裳,垂眼时,目光恰恰落在卫珩放在腿上紧握的拳。
忽地很想笑。
这个人,待她处处谨慎规矩,像是怕会冒犯了她一般。
分明诸多心思,却放心头不敢道出。
蔚明真忽地伸手,放在卫珩手背上。
这举动令卫珩错愕。
之前若是演给外人瞧,那这会儿没人在场,就他和明真二人……明真,也就没必要演。
那……那这意思是……
蔚明真抬手拍了一下,眸子惫懒:“你醒了我起来叫你。”
卫珩一听,看她这楚楚柔弱的模样,顿时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
还胡想这些那些的,没得玷污了她!
卫珩立刻点头整容道:“那明真,你且好好睡一觉。我去外头办点事,很快回来。”
蔚明真打量一眼窗外沉沉黑夜,又听卫珩这般说,想到他之前三个月来一直昏迷不醒,怕积搁了不少事务,便下颚轻点:“你去办吧。”
卫珩便转身往门外走。
走到半道是,又回头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
卫珩:“明真,我会派人在这里守着你。你好好睡。”
就怕他前脚一出了卫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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