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府,就有人想伺机行动,卫珩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卫珩说完,这才出门。
蔚明真眼神有些发怔,望着卫珩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才一脸倦容的闭上眼。
漪澜阁。
卫老夫人半躺着坐在首位,王婆子给卫老夫人在肩膀处轻揉按捏,一面劝:“老夫人,您是长辈,何必和一个小辈斤斤计较呢?您看,还气坏了身子。”
王婆子是卫老夫人的乳娘,算是卫老夫人的亲信心腹,从卫老夫人嫁给英远伯后就一直为她出谋划策。
蔚明真的事被王婆子给禀告了卫老夫人后,光凭着一封信,那自是还治不了蔚明真。可她五年未曾所出,加上街头巷尾疯传的流言,令卫老夫人实在焦心。
王婆子这才想到,压人逼供。
蔚家那头也没管,正是提供了好时机。
那时机准的千载难逢,错过了可不好再拿她问罪了。
这一路来,王婆子陪着卫老夫人披荆斩棘,一条血路多少人骨踩在脚底下,就蔚明真那事,在王婆子眼底,还不算什么。
可而今那小娘子,却叫身经百战的王婆子都发憷。
加上二公子那拼命维护的架势,还真不好处理。
王婆子口上劝着,卫老夫人听了,哼了一声,伸手抚着胸口,气郁难消:“怎么叫老身冷静?王婆,你方才也瞧见了,你看那小贱妇,当着二孙子的面拿话挤兑老身不说,仗着二孙子迷了心眼,将她视作蔚明真……不,那小贱妇就是那天杀的害人精!她就是回来了,来寻仇了!”
王婆子听着卫老夫人话,虽说这鬼神之说不可信,然而二公子不就是老道一言,成婚后还魂复生。
那小娘子,未尝没可能是蔚娘子复生……
想着,王婆子脑子里猛地闪现一双眼,冷如霜,又寒如冰,阴阴测测,透几分鬼气,似能将人魂魄摄去。
光这么一想,王婆子心里就哆嗦了一下,可转眼眸子就沉下来,手一边缓缓按摩,一边低声道:“老夫人……不管那小娘子是否是蔚家那位,看二公子这般铁了心的架势,怕这分家,势在必行。”
卫老夫人听着,哼道:“他有本事就请卫家族老过来!老身倒要看看,族老听谁的!”
王婆子笑:“那自然是听您的了。只不过,二公子说要告大公子的事,老夫人,若二公子真这么做了……那可就坏了。”
卫老夫人脸色一沉:“不成!断然不能叫他这么做!先前那贱妇丢人,丢的是蔚家的脸面,咱们卫家可是受害者。这次,不管最终结果如何,真告上去,闹大了传出去。那些嘴巴没边,把不牢的低贱村妇惯会将这种事碎嘴乱传,谁知道会在里头怎样添油加醋,伯爷名声岂不彻底坏了。彦儿还要续弦,怎能背负这般恶心人的名头?那小贱妇一个没身份的低贱货色能破罐子破摔,彦儿可不成!”
王婆子点头附议:“确实,再者,大公子这阵子还得备考乡试,上一次就因蔚家出事,弄得大公子心烦意乱,这次可万不能再出错。”
银钱都用来打点了,蔚明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若二公子再将大公子上告官衙,哪还有心思备考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