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污,又猥琐。”
范宁说:“是吗?可是我依然好喜欢你呀。”她说着要来抱它。
阿诺六根小手指抵着她,“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呵——”范宁放开它,“你太好玩了。”
程锐拎起阿诺的衣领子,对范宁说:“我送它上去。”
“我和moon的聊天还没有结束,我还有很多话要对她讲。”
“你该充电了。”
“我电力十足,刚刚经理小姐有向我表白噢,虽然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哎!长得太萌太可爱,有时候也是种麻烦。”
“你话真多。”
“不觉得。”
“闭嘴吧。”
李素在厨房劝说沙月,沙月敌不过她的热情,答应留下来。不过是吃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素拿沙月当家里人,叫程锐招呼范宁。沙月落座,解开发髻,挽起的发髻打着旋展开,不需要梳子,她轻轻甩动两下,长发自然披散开来,脸颊边发丝的弧度恰到好处。一系列动作在程锐眼里像是播放慢镜头,风情妩媚,十分迷人。
中式美食,色香味俱全。李素问:“范小姐,饭菜还合胃口吧?”
“味道很好。”范宁说:“没看出来,沙小姐还有这般手艺。”
沙月笑笑说:“随便做的,范小姐喜欢就好。”
李素吃了个水饺,赞不绝口:“不错,饺子包的比我们家阿姨包的还好,是吧阿锐。”
“嗯,挺好的。”程锐说。不管是面条、饺子还是炒菜,沙月做的东西都符合他的胃口。他看了沙月一眼,她吃东西很认真,仔细品尝每一道菜,会皱眉,会满足,小嘴轻启,细嚼慢咽,很漂亮。
晚饭过后,李素与范宁在客厅聊天,作为回礼,李素送了范宁一只爱马仕的中号手提包。
沙月去洗手间,本来想找阿诺聊天,但是找了一圈都没看它的身影,便一个人去了院子里。
听着母亲与范宁的交谈,程锐心不在焉,目光落在庭院中小小的身影上,孤零零的看上去怪可怜的。他从室内出来,走近了才看清她在玩含羞草,像个小孩儿一样,手指戳着草叶。天色已暗,大部分含羞草已经闭合,剩余一小部分叫她吓得也都害羞地躲了起来。她蹲在那里,睁大眼睛搜寻漏网之鱼。
程锐双手抄在口袋里,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伸手推了下她的小脑袋。毫无预兆的一下,沙月没蹲稳,“啊”地一声,身体向前倾去,眼看小脸要与含羞草近距离接触。程锐及时捞住她,沙月的脸保住了,右手不幸按到了害羞草上,尖锐的小刺刺伤手心。无暇顾及手掌,因为她的胸被某人的大手扣住了。
程锐也发现自己碰触到什么位置,不知道应该松开还是继续抱着,直到她说:“硅胶手感还好吗?”
程锐捞她起来。长时间蹲着,腿麻,沙月擎着一只扎刺的手,弯腰揉着发的麻的大腿,语气不善:“谋杀啊,你?”
上衣领口高低正好,可是一低头,事业线与圆弧线双双毕露。给过手感之后,再来视觉上的冲击,程锐感觉喉咙发干,渴的厉害。
他不说话,她抬头,看他盯着自己看,直起腰,一边查看手心上是否刺,一边说:“好看吗?”
“一般吧。”
程锐刚说完,沙月贴过来,两只小手“撕拉”一下扯开他的衬衫,抚摸起他肌理分明,紧实又性感无比的胸膛,用她纤细的手指描绘着肌肉线条。
室内,李素注意到了两人的暧昧动作,故意惊讶的说:“哎呦,这两个孩子,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收敛点,看得我都替他们害羞。”
范宁扯了扯嘴角,垂下眼帘。
李素看了眼她的脸色,说:“我和你叔叔都很喜欢月月这孩子,打算年底准备让他们结婚,程家的企业全权交给程锐来经营,不会再让他去赛车了,范小姐,请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不要再游说他去赛车。”
“阿姨,您的心情我懂,但是我还是要说明一点,赛车并不是加速赴死,我们的工程师在设计的时候更多考虑的是安全性,另外场地严格的规则限制会让危险系数降低到很小,发生在赛车场的事故要比交通事故低很多。程锐他,真的很有天赋,不去做赛车手,真的很可惜。”
尽管观点不同,李素还是保持着微笑,“范小姐,我们各自的立场不同,对于你的观点,我不予评价,但是我想说的是,现在的程锐不是之前的那个程锐,这里有他的牵挂,有他放心不下的人和事,他已经不适合再上赛道上比赛了。”李素知道,程锐没走,并不是因为自己藏了他的证件与护照,是他认识到了应该承担易程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