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个小女儿如此,埃伦再也坚持不住,当场昏倒,慌得杰拉尔德连忙叫大夫。还是黒妈妈反应快,迅速地找到了嗅盐瓶。
埃伦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边上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奥哈拉先生,请你告诉我,那天十二橡树的宴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埃伦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杰拉尔德吭哧吭哧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口。但是埃伦真的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丈夫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副面孔。
埃伦坚持,自己要单独见一见玛格。埃伦知道,这个女儿一贯是有主意的,一定会告诉自己答案。
杰拉尔德和斯卡利特没有办法,只能留在餐厅里面,看着埃伦的裙裾消失在门边。
玛格果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在自己的书房,并且没有坐在自己惯常的书桌面前,而是将小圆桌搬到书房的中间,两边各放了一个舒适的藤椅,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凳子。
显然,玛格是在等埃伦。
黒妈妈扶着女主人的手,走了进来。虽然黒妈妈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她也知道,今天的谈话,绝对非同小可。所以,这个聪明的黑人保姆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见母亲来了,玛格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屈膝礼:“妈妈,您来了。”
埃伦道:“你在等我?”
“是的。要喝茶吗?我特地调配的玫瑰花茶。”
埃伦没有拒绝。
玛格轻轻地为母亲斟了一杯茶,双手捧给母亲。
埃伦捧着茶杯,过了好一会儿,这才道:“玛格,我很抱歉,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我忽略了你和苏埃伦,还有卡琳。”
玛格笑笑,道:“妈妈,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虽然我们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可是比起斯卡利特,我们依旧是您的好女儿,所以,您才会对我们这么放心。是吗?”
埃伦沉默了一会儿,道:“在今天以前,是的。”
玛格道:“所以您来,是想知道原因。”
埃伦点了点头,道:“是的。玛格,你,你能告诉我吗?”
玛格道:“原因很简单,无非是两个,一个是因为战争,另外一个则是斯卡利特。”
“战争和斯卡利特?”埃伦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
玛格道:“是的,妈妈。战争和斯卡利特。妈妈,我不知道您对战争的看法是如何的。但是您不得不承认,整个县里面,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没有,一个都没有。而我长到这么大,能够接触到的、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也只有一个,那位已经可敬的、快要听不见的、说话已经无法保持清楚的逻辑的、偶尔会从费耶特维尔赶来作客的麦克雷先生。更加可悲的是,因为这位老先生的年迈,几乎没有人愿意跟他说话,更不要说,仔细去聆听他的话,注意他口中的战争的不同。”
埃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居然如此聪慧注意到了这个一般人不会注意的老人。
埃伦低声道:“玛格,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连你父亲都没有看到的东西,你居然看到了。”
“妈妈?”
玛格明显地呆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埃伦对战争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埃伦道:“玛格,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没错,战争就是牺牲,是死亡,是饥饿和疾病,唯独不是野餐。可是,毫无疑问,这是我们伟大的事业,是值得我们每一个人骄傲。”
玛格原以为母亲跟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可是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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