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中,晏景明利用大雁常与手下通信, 时刻了解消息, 诸侯王患病就是借此得知, 夺得王位。大雁用处必不可少。
如今一只驾鹤西去,一直残疾的……怕是要步行了。
而那小孩顽劣的很, 誓死不交玉佩,站在门口当着他和僧人面僵持, 最后僧人气急, 撇了句‘方秋兄弟好自为之’便走了。
大约是要告诉掌门。
沈至奈黑了脸, 两次命他交出, 不得, 按规矩那尺条教训他。
按在床上, 重重三尺下去, 道“从昨日起,我便是你师父, 要是不听话, 尺条可不长眼——玉佩到在何处?”
芝芝挣不过, 被动趴在床上,眼睛蓄泪,咬牙, “牵扯到明裳你便生气了!”
“偷东西还有理了。”沈至奈又是一尺,打在他屁-股上, “你以为填了备录就不会走?杀了生, 偷了东西, 你还想做什么!”
“大雁留着不是好事。”小孩哽咽,趴在床上,“而且她不配要那玉佩。”
沈至奈深深的望他,感觉他话不太对,但没深究,“她不配难道你配!交出来!”
芝芝仰头,看他手中的尺条,“师父还要打我。”
“少提师父。”沈至奈望着小孩眼中的星星,“这些事还不知掌门怎么处置,有没有师徒缘分暂定。”
他说的极婉转,但芝芝还是听懂了。头埋在床上沉默,而后伸出一只手摸索,将玉佩递出去。
纵有千种不平,他还是怕和沈至奈分开,即便是一句戏言。
沈至奈接过,同时听见小孩闷闷的声音。
“师父,我疼。”
“现在知道疼了?为师现在要去见明休……”沈至奈起身将尺条放下,见他蜷缩着的模样,顿了顿,“……我让顾平过来。”
“师父,要去赔罪吗。”
“嗯。”
团子侧过头,郁闷的将脸捂在枕头里,“他们会欺负你的。”
沈至奈推门的手一僵,瞪他的后脑勺,“你既知道,又为何做这些事?”
不待芝芝回答,沈至奈已掩上门,撇下一句,“且在这里等我。”便匆匆往外走。
系统:“那小孩很伤心啊。”
沈至奈:“他这么皮,我还伤心呢——而且晏景明怎么办,怎么和手下人联络。”
系统:“得得,感情就是担心你男人是吧。”
“我的人不得护点短。”沈至奈转念一想,道:“不过这一世他怎么不主动。”
这些日子依着人设去对晏裳好,甚至抽空腆着脸去与她言语几句,不可避免的见了晏景明几面。他姿态冷得很,甚至都不愿多看自己,沈至奈也就不主动搭理。
这家伙就两世热情!
踹着七七八八的念想,与顾平打了招呼,便踱步到偏院,侧目望见后院一角。
残疾的鸟在地上匍匐,一本书狠狠地摔在鸟的旁边,隐约听见晏景明的呵斥声。
“飞起来!”
大概不是好时机。沈至奈犹豫,却听身后人咋呼。
一个僧人瞧见他,“方秋兄弟?”
后院一静。
这下不去都不行了,都被发现了。沈至奈点点头,僵着脸进后院。晏景明面色不变倒水喝水,仿佛方才发火不是他。
“方秋小兄弟来这儿有什么事。”
沈至奈瞥了眼爬行的大雁,心里一叹,道:“特地来赔罪。”
晏景明‘哦’了一声,伸手示意,“坐。”
“不必……”沈至奈从衣袖里将玉佩拿出,道,“那孩子皮,今晨所做的事实属无心,还望见谅——这玉佩交与你。”
“无心?轻易伤了两个活物,这么小便如此残忍,长大了岂不是祸患。”晏景明敛去眼中情绪,道:“而且这玉佩,拿去又还来,岂不是玩笑——莫不是你指使的。”
沈至奈也不顾什么情谊,道,“明休玩笑话,区区一块玉佩,当初我既交还,又何必去偷。”
“可我珍爱这两只活物,就这么算了?”
沈至奈与晏景明四目相对,“你以为如何?”
“我要一个人。”
沈至奈:“……”
要我?
然而情绪还未高涨,便见晏景明将杯子放下,打破臆想。
“错是那个小孩犯的,就让他来我这儿赔。”晏景明眼神一偏,甚至轻轻的笑起,道:“瞧,正好来了。”
沈至奈微怔,回头。便见芝芝从院那边望着边匆匆走来,步子有些别扭,但走的很快。
“你怎么来了?”
芝芝握住他的手,转头看晏景明,“我担心师父。”
晏景明直接道:“这里缺个帮忙的小僧,正反他也没什么要紧,告别家人来找叔舅。不如就此留在我这里,赎罪好了。”
芝芝:“两只鸟而已,能值多少钱。”
“两只鸟?”晏景明皮笑肉不笑,说:“可它们与我情谊深厚,就这般半死不活,不需要偿还的吗?”
芝芝正要开口,最却被人捂住。
沈至奈:“那明休说,徒儿这事该如何?”
“我说了,不求其他。看这孩子喜欢,方秋兄弟与我,这事便过去了。”
沈至奈:“……”不要我,抢孩子?
小团子应该是怕了,紧拉着他手渗出汗,有些湿润。
“他来老给方秋兄弟惹麻烦,方秋兄弟又照应不来。还不如给我,吃斋念佛,驱驱戾气。”晏景明善意道:“正好,明裳喜欢极了孩子。”
沈至奈感觉团子的手抓紧了自己,仰着头,眼睛里带着些害怕——怕仅因为一句明裳喜欢,就送了人。
沈至奈:“他已填了备录……”
“你我都知,只是掌门心软才收了。跟了我们定不会拒绝的。”
话语间,晏景明已经伸手强行把团子抱起来,笑得很虚假,紧箍着团子。
“师父……师父救我……”
沈至奈:“明休,将他放下——”
晏景明:“方秋兄弟不知,若是把这孩子给我,明裳会很喜欢的,很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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