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水又羞又惊,忙去抽手,却被薛崇按住了。
他眉眼间带着几分邪肆,舌头勾过她指尖,痒痒得,有些麻。
“甜的。”他放开她的手,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眼里的热度让人不敢直视。
“是、是吗”她傻傻地跟着问。
薛崇笑,“当然。”
江意水将信将疑地舔了一口手指,“没味道啊……”抬起眼控诉般看了他一眼。
骗人!
薛崇喉结一动,蓦地上前一步,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往桌上放,一手去捧她的脸。
“唔”她惊呼了声,转眼就被他堵住了嘴。
温热的舌头有技巧地撬开她的嘴,耐心地引导着她。
腰上的手安抚性地在她背上摩挲,她渐渐放松下来。
无处安放的香臂慢慢地搂上他的脖子,两个人贴到一处。
“女郎、女郎”沉寒在外头低声喊了两声。
江意水被亲得头脑发昏,根本没有留意到,而薛崇,整个人都充耳不闻。
连喊了几句没人答应,沉寒尴尬地对等在一旁的江意雨道:“女郎刚刚说累了,怕是已经睡下了,三娘子不如明日再来吧,刚好房里还没收拾好,也不好见人。”
江意雨淡淡道好,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回身道:“姐姐率真,遇事不知道留个心眼,我又不能时时陪在她左右,还得麻烦你。”
沉寒讶然,连忙摆手,“三娘子太抬举我了,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江意雨微一颔首,这才真的走了。
萧言站在甲板上,抱胸看着船头儿带人晒网。
旁边的人冷漠道:“郎君好不容易不让人捉萤火虫了,又改捉鱼了?”
萧言侧头看他,“那你更想捉萤火虫还是捉鱼?”
“废话。”那人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捉鱼了!
鱼又不用他们不睡觉去捉。
“那不就得了”萧言幽幽道:“你该庆幸这运河里水产多,否则……”
那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目光再看向渔网时,不由多了几分虔诚。
房里情意绵绵,熏得人浑身酥软。
“脸都憋红了。”他轻笑,移开嘴,在她红得发烫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她眼含秋水,软软地瞪了他一眼,娇喘嘘嘘道:“不许笑话我。”
小面子还挺在意。
薛崇俯下头又亲了一口。
怎么这么可爱,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他爱不释口地在她脸上流连。
玄素瞪着无辜的眼看着两人,百无聊赖地低下头去舔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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