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只剩下喘气的声音,郝邹拿着枪颤悠悠的对着那个方向,“小禾妹妹,这枪对它们不管用吧?你还有没有符纸什么的,也给我两张啊!”
“没有了”,赵禾站起来,“我上去看看。”
欧元说我也去,赵禾回头看了一眼他,“你上去我不太放心,就在这里,好吗?”脸黑就不要添乱了,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欧元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点了点头,脸又红了。
“邹哥……”小丁咽了口口水,“你有没有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跟漏电一样。
郝邹忍着眼泪摇了摇头,他什么都听不见,“詹哥呢!詹哥!”,只有詹哥的后背能拯救他,他要跳上去,他一定要跳上去!
小丁也很方,保持一个姿势握着枪,“詹哥跟着小禾去楼上了”,冷静冷静,作为真正的警局一枝花她要保持冷静,稳中求胜,“邹哥,你听我说,你去看看别墅的总电闸,应该是被人故意破坏了。”
郝邹没动弹,小丁狐疑的又叫了他一句,秉下神才听见他喃喃的念着,“詹哥不爱我了,他真的不爱我了……”
欧元:……“还是我去吧”,说着他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想借着手机的手电筒找方向——不对啊,手机有手电筒为什么他还要去开电闸,欧元觉得不只是自己,他们三个人的头在一瞬间都变成了驴。
“看看你是什么鬼”,他把手机对准角落,几只泛着焦黄【尸体】映入他眼前,“妈呀!”
——
赵禾敲了敲欧宅主卧的门,没人开门。先礼后宾,她准备闯进去,被一双手按住肩膀。楼上的窗户半掩,月色透过窗帘打进来,勾画他高挺的鼻梁,“我来。”
魏詹话一落手就掰碎了主卧的门锁。
整个别墅都停电了,黑漆漆的,独独这间屋子最亮。属西,离月最近,【林文婧】穿着白色的睡衣站在窗口,她还是那么优雅,卷发被披至一边,露出天鹅颈,她有一双弯月眼,看着温婉,也很得大多数老人喜欢,“我很喜欢这间屋子”,她扬起一抹笑。
“你们不累吗?”,她仰着头像是在看月色,“我有点累了”,她扭头,看的却不是赵禾,而是魏詹,她走过去,刚好能靠在他胸膛上,“大人身上的味道真特别,真……好闻”。
“一看见大人,我整个身子都软了”。
肮脏的潜规则,赵禾心里这么想。然而前一刻整个身子都软了的女人下一刻就飞跃她眼前,长长卷发暴涨,根根凌厉的朝她袭来,完全没有刚才的柔情似水,赵禾匆忙避开,魏詹一把抓住女人的脚,狠狠的朝墙壁上甩过去,“当我不存在么?”
魏詹大概不懂怜香惜玉这个词,赵禾觉得那画面有些惨不忍睹——残暴的魏警官。
过了半天她走过去,摘下右手的红线,绑在女人脚上,朱砂最驱邪,尤其是经过她手的朱砂,“林文婧,醒来了”。
林文婧醒了,赵禾问她,“我给你那张符呢?”,十点之前她送咖啡进屋子,她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符。
她也没回答她,垂着头流眼泪,赵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腿,“照顾好自己”。
赵禾和魏詹是在书房找到欧震的,他还在看那副画。林文婧披着睡衣从后面走过来,眼角有些红,“那幅画是他生意场上的人送的,他很喜欢。”
欧震现在也是痴迷的看着那张画。夜色深沉,月圆又弯,原本的古画泛出浅淡的润泽,林文婧抓着赵禾的胳膊,“小先生,你救救我丈夫”。
“哪怕他要害你?”,赵禾说,“我可以告诉你,那幅画完全影响不到你的身体健康。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丈夫做的。”就连她今天给她那张符也是欧震拿走的。
“鬼魅不是能惑人心吗?”林文婧还在哀求她,“他也是受害者,小先生,你救救他?”
赵禾垂着眼睛,从口袋里掏符纸,“前缘后果,我帮他一时帮不了他一世”,她走过去,想将符纸贴上去,原本还两只眼睛泛着痴迷神色的欧元却突然醒来,他拉着赵禾的手,“不行!”,欧震迅速将画卷起来,往门口跑。
魏詹拿着枪,抵着他的脑袋,“交出来。”
赵禾踱步过去,手腕上的红线甩到他身上,“清醒点……这可不是什么好艳遇”,这个世界灵气稀薄,按道理一个画中灵做不了什么,但因为这屋子被改了风水,阴气大震,连带着她也能出来透口气害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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