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一小时替换 钟衍的脸更黑了,索性放下碗,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你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吗?”
“不能。”
“那你能给我一把刀吗?我自己割开。”
“不能。”
纪流云叹了口气,退让一步:“稍微锋利一点的石头也行。”
“没有。”
不抛弃不放弃的纪流云低头认真想了想,决定策反他:“大房啊,不如来我大昱吧,我听他们说你还在燕国还只是个参将,你武艺这般高强,区区一个参将怎么配得上你的学识与体魄?”
钟衍不理她。
纪流云被反绑着手,依旧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妞。就凭你的能力,在大昱早已坐上督师之位了!食邑万户,妻妾成群啊。”
钟衍终于搭理她了,转过身去,阴测测问:“你会背叛自己的国家?”
纪流云沉思了一下:“不会。”
钟衍凑近她,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一贯温柔的脸上多了些狠戾的神色。
“我也不会。”
面对他反常的神色,纪流云明显愣了一下,又听眼前人说:“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就念我的名字。”
无端念名字做什么,纪流云虽然纳闷,却还是念了:“李大房。”
钟衍黑着脸,“两个字的!”
“大房?”
眼看着钟衍的脸由黑变紫,由紫变青,渐成分崩离析之态,纪流云连忙摆正了姿态,正经唤道:“钟衍!”
“再念。”
“钟衍。”
“再念。”
纪流云受不了了,控诉道:“你怎么这么肉麻,你我非亲非故,你侬我侬成何体统?”
看着对方黑到不能再黑的脸,某人突然懂了。
哦,钟衍……忠燕。
纪流云羞愧地低下了头。
钟衍转过脸去,不再看她,目光遥遥看向天外,双眸如盛满星子的夜空,璀璨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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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府正门。
“十七殿下,不是属下不认您的面子,只是陛下金口玉言,无论是谁都不得入内探视,若是放您进去,岂不是坏了规矩吗?”
晏决凑上前,悄悄抽出几张大银票,“大冷的天,给弟兄们买些酒喝。”
“殿下……属下,属下是真的为难啊。”
晏决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看守的人神色一动,朝四周看了看,忙应道:“可行。”
晏决便离去了。
半晌,晏决推着个小板车又回来了,这回不知从哪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裋褐,方才的高山冠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酱色浩然巾,尽管穿了一身百姓的衣裳,不再是锦衣华服,却依然难掩他天潢贵胄的气度。
这位送菜的推车老汉有些特别,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没有一个人敢戳穿,只催促道:“快些进去吧!”
然后都是一脸我认不出来的表情。
虽说陛下下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但前提是里面的人出不来,但十七殿下一向宅心仁厚,应当不会出什么乱子,就当卖他个顺水人情,也好保自己升官发财。
晏决推着小板车进了纪府,正好碰上路过的灵芝。
他曾在宴席那日见过这姑娘,是纪流云身边的贴身丫鬟,当下便唤住了她。
灵芝看见十七皇子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站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下,又朝左右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行礼,“十七殿下大安!”
这地方被重兵把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其他的面孔了,十七皇子是怎么进来的?
“快起来吧。”晏决推着板车,没空跟她多说话,直入主题。“你家小姐呢?”
灵芝忙道:“小姐在房间午休呢,婢子带殿下过去吧。”说罢,便引着晏决过去了。
堂堂皇子推着板车咯咯吱吱走了一路,确实有些招摇了。
到了纪流云的住所外,灵芝便要推门通报,却被晏决制止了:“你家小姐正在休息,就不要去打扰了,待她醒来再说。”
说罢,晏决转过身去,掀开了板车上盖着的那块布。却见两个镂空雕花的大盒子并排而放,与简陋的板车格格不入,仿佛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灵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原以为上面都是采买的蔬菜瓜果一类的东西,却没想到居然是两个盒子,于是好奇问道:“殿下……这里面是什么呀?”
“你要看?”晏决伸手打开了第一个大盒子,低低一笑,笑容温暖明亮。
里面摆满了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九连环、孔明锁、七巧板、华容道、摇动时沙沙作响的陶响球,甚至还有不少泥塑小人,憨态可掬,栩栩如生。
“流云整日被闷在府中,又不能出去,这些东西应当能给她解闷吧,对了。”晏决放下手中的泥塑小人,侧过身打开了另外一个大盒子,伴着咔擦一声响动,四周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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