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点发,明天早点换, 希望没有宝宝看到假的章节……明天换了晋江系统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谢谢体谅。
醉醉新坑:《二见许平生》
北风飒飒, 大雪漫天, 然而恶劣的天气冲不淡百姓们即将迎接新年的喜悦,一条宽阔的长街上人来人往, 热闹非凡, 到处张灯结彩,衬的每个行人的脸上都多了几分喜气。
一片祥和的气氛下, 突然一声暴喝在街头响起:
“老子管你是不是传家宝,这件东西老子相中了, 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骂人的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腰悬长剑, 肌肉虬结, 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被呵斥的男子吓得发抖又不愿听从,旁边却有个打抱不平的少年开口道:“这位大哥, 不是我说你, 人家都说不卖了, 你这个要求未免也太强人所难……”
“啊——”
话还没说完,那汉子遽然变色,抽出腰间的长剑便向说话的少年刺了过去,人群中爆发出无数尖叫,少年旁边的人连滚带爬纷纷躲避。
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像这样会功夫的武夫若是再没有家人牵挂,就算杀了人官府也多半是抓不住,因此向来毫无顾忌。
不过……今天算他倒霉。
还没等那长剑刺到少年胸前,长街的另一头已经有几骑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几名男子均是一身黑色长袍,腰上束了巴掌宽的腰带,右肩上绘有金色云纹,马蹄哒哒,转瞬间就到了近前,看起来个个身形修长,风姿潇洒,只不过脸上均由半边银色面具遮住,看不清楚相貌。
“泽安卫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马匹在人群中穿梭,只是由于驭马者骑术太过出众,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伤到。在一片惊呼声中,最前面的男子突然弃马飞身而下,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闪过,在那壮汉手腕上一搭一扣,那把差点伤人的长剑转眼间就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那人大惊失色:“你……”
面具下面露出的红唇微微勾起,那男子随手一抖,手中长剑已经被内力震成数段,剑柄倒飞而出,恰好撞中了对方中穴。他将那个至少比自己宽大出好几圈的壮汉提了起来,扔口袋一样甩给最后跟着的人:“带回去。”
原本嚣张无比的大汉竟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制住了,从夺剑、扔人,到那个男子重新轻飘飘跃回马背,前后也不过几息的光阴。
哨声响起,几名泽安卫各提马缰,背影很快便消失在纷飞的大雪背后。
直到走进了一处有些狭窄的小巷,后面跟着的一个人勒了下缰绳,向着刚才那个出手的男子喊了一声:“亦陵,你干什么?”
白亦陵身子端坐在马背上,双手扯住两边衣襟利索一抻,把外面的官服脱了下来,连带着摘下脸上的面具,看也不看地向后一抛,衣服便连带着面具准确无误地落到了问话那人的手里,他回过头来扬声笑道:“二哥,我要去不知坊见识见识。看看他们几个抓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抓住的老狐狸,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原来官袍下面还套了身常服,亏得他身形清瘦,这样裹了好几层也没让人觉出臃肿来。面具下露出来的面庞清俊无伦,如诗如画,被雪光映着,更加宛然似玉。
那个被叫做“二哥”的男子怔了一下,拿起自己马背上搭着的一件大氅扔了过去:“去就去,穿这么少,是嫌病好了难受吗?”
白亦陵足尖用力,翻身从马背上纵下,半空中伸手一捞一抖,落地时已经把大氅披在了身上,笑着说了句“多谢二哥”,转眼间就没了影子。
他顺着小巷进去,走了大约三十余步,轻轻推开旁边墙上的一扇窗户,无声无息地翻入,另一头便是京都有名的酒坊。大厅中一个说书老头讲的正精彩,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方向。
白亦陵见窗边恰好还有空着的位置,得意一笑,顺势落座,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动静,倒是把过了半天才发现新客人的小二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招呼不周。
他笑着摆了摆手:“劳烦来一壶雨前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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