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预设防盗, 待替换,很快的<br/>gaga
不禁觉得这御史大人的洞察力很强, 一时间光顾想着在中秋佳节前都不要再焚香了, 竟是忘了自己还在他怀里。
冀临霄双手还搭在夏舞雩的腰后,见她没有动弹的迹象, 他放也不是, 不放也不是, 更加的困窘, 只得出言提醒:“织艳姑娘……”
“抱歉,大人。”夏舞雩这才回过神来,从他怀里退开,瞅见他极其不自然的表情,觉得好笑, 问道:“大人怎么也来教坊司了?是不是总忙着公务太腻味了,就来温柔乡找乐子?”
冀临霄皱眉, 脸色添了些黑沉:“有人举报礼部某位官员私吞教坊司收入, 本官是来问询核查的。”
“大人真是兢兢业业,这么晚了还在为朝廷操劳。”夏舞雩掩嘴轻笑,又指了指里头, “民女见到楼大人了,冀大人正好还可以与他打个招呼。”
“咏清?他来做什么。”
“大人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夏舞雩眨眨眼。
在青楼里待久了,眉梢眼底都是冷艳, 一颦一笑皆是媚色, 夏舞雩自己意识不到, 却不知自己眨眼时,眼角都会柔媚的上扬,眼珠轻动间,像是带出看不见的小钩子,专勾男人的身心。
冀临霄只觉得呼吸都滞了去,被她这一眼看的全身都似涌入微弱的电流,惹得骨头里酥酥麻麻的,整张脸都和发烧了一般。
他不敢直视夏舞雩,低喘着给她作揖,道一声“本官还有公事”便连忙踏入教坊司。
夏舞雩看他的背影,不禁想起自己去他家登门道谢的那次,他也是这般逃命似的就跑掉了。
这个御史大人,怎么比待嫁的少女还要娇羞?
在一旁看完了好戏的应长安,抱臂晃荡过来,嘴角衔着一枚不知从哪里顺过来的沙果,口齿不清的问道:“这谁啊?小师妹你背着师兄们找相好了?”
“他可是都察院御史,怎么看得上我这沦落风尘的女子?”夏舞雩半开玩笑的说,“我还有事要问你呢,你和柳家的人有什么过节?”
应长安眼中一抹异色划过,回道:“先专心帮你达成目的,至于我的事嘛,等真到了那一天,我自然告诉你。”
很快,夏舞雩和应长安就回到了软红阁。
夏舞雩汲取教训,把香炉里的香饼熄灭,用干净的帕子包着香饼,小心放回了老榆木箱子里,又将老榆木箱子整个的锁进柜子中,然后开窗通风。
这样的话,过不了几日,这屋中就再也没有熏香的气息了。
冀临霄踏进教坊司的时候,楼咏清已经找不见人,冀临霄本想直接去郑长宁的房间里把楼咏清拽出来,但还没等他上楼,就被好些个官妓缠住。
官妓们一看冀临霄那时刻紧绷的神情,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生手,正好绑回去蹂.躏蹂.躏,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哄着他花银两将她们赎出去作妾。
“这位大人,哪里去啊?”
“大人你怎么都没点姑娘就要上楼呢。”
“大人,你是想听个小曲,还是想喝上几杯?奴家陪你。”
香风习习,把冀临霄包围在中间,官妓们娥眉弯弯,红唇欲滴,胭脂水粉混着体香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冀临霄想要推开她们,却被扯着袖子和衣摆,推开这个又扑上来那个,推开那个又被这个撞满怀。
她们身上的味道各异,都是女儿家常用的脂粉味,可冀临霄却觉得这气味简直恶心的不能再恶心,将他刚浆洗过的衣物都弄脏了,他恨不得能有脱身的法术,能离这些伤风败俗的女人远一点。
不断闪躲美人们的咸猪手,可还是在推搡间被摸了脸,被摸了胸,更有甚者居然将小手伸向他那里,幸亏他反应的快躲开了。
冀临霄忍无可忍,最后直接发怒,这才把官妓们吓得作鸟兽散。
教坊使见状忙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这倒省了冀临霄的麻烦,不用去找她了,直接出示都察院令牌,被教坊使请到楼上去,接受问询和核查。
大约忙了一个时辰,冀临霄从教坊司的账本堆里解脱出来,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教坊司的账面没问题,教坊使也表示交纳去礼部的营业收入是正好能对的上的。也就是说,那举报教坊司之人纯属诬告。
按大燕律法,诬告有罪,要受牢狱之灾,冀临霄决定立刻回去,将那人捉拿进都察院的地牢里,关他一个月冷静冷静。
结果这么一忙活,竟是将楼咏清还在教坊司的事给忘了,待冀临霄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子夜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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