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白文陌握紧了拳,面上有了一丝情绪的泄露。
羽涅直起身子,一双桃花眼瞥向白文陌, 嘴角的弧度似是嘲讽。
“此乃心病。无药可医。”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的青年。青年茫然的目光让他不由得咬了下唇。
“心病…”白文陌睁大了眼睛, 卸去了笑容的他依稀有了几分当年那个少年的模样,“怎么会。”
他半跪下来, 握紧了青年的手, 就像失去了归路的孩童, 茫然无措。
仰起头看着青年,青年的眼中却没有他的存在。
“玄参。”他猛地站起来,用力抓着青年的手臂, 声音打着颤,“玄参!你在伪装对不对!你看着我!玄参!”
白文陌的情绪波动,眼中再次涌上了血色。
然而他却丝毫不顾自己的情况,他的眼中只有那个人偶一般的青年。
“玄参!别这样了…别这样了好不好…玄参…”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恳求着, “我不会消除你的身份了…你还是国主…永远都是…所以…玄参…玄参…”
青年的墨色眼眸依旧毫无焦距,他在看着他, 眼眸中却是空洞无物。
白文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猛地抓住青年的脖颈,威胁着,“玄参!我叫你别伪装了!我告诉你,我要把你的朱离国夷为平地!我要让你这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玄参!你听到没有!”
白文陌的声音带着嘶哑,胸腔中不断涌上剧痛。
看着依旧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眸,白文陌的内力暴动加剧,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便是不断的咳嗽。
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襟,但无人在意。
白文陌捂着嘴,鲜血却依旧从指缝中渗出。他跪在青年的脚边,将头靠在青年的腿上,努力平息着身体的痛楚。
羽涅皱了皱眉,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到白文陌的面前。
白文陌接过瓷瓶,将瓶中的冰冷液体一饮而尽。身体中翻涌着的内力渐渐平静下来,然而他却还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呵。”羽涅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面上却没有了丝毫笑意,“一个两个的,都入了魔。”
白文陌根本就没有听见。
“玄参…你还真是…对旁人心狠,对自己也是如此。”白文陌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赤红。
羽涅别过头去,掩在袖下的手微微握紧。
“哪句真,哪句假…”白文陌喃喃着,“你告诉我啊。”
闭着的眼睛,有泪划下。
“我只想着要留下你…让你陪着我…却忘了…你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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