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
克劳斯也笑了,笑的确实十分无奈。
“和你爸爸吵架了吗?”老奶奶探头问我。
我把着扶手往椅子上蹭了蹭,刚刚有些滑下去,然后苦恼的回答:“是啊,他总喜欢训我。”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克劳斯眼里飘出一副‘你可真能编’的表情。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叫苏珊。”老奶奶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啊。”转了一圈眼珠子,说:“伊莲娜。”
“呵……”这声音很小,小到像是针落在地上,正常人听不到,但是我可以听得到,全天下的吸血鬼都能听得到。
克劳斯……
我嘶了一声看像他,目光示意,为什么和老娘作对。
克劳斯转为无辜,目光回答,我怎么了嘛?
我继续目光示意,不要脸。
克劳斯目光回答,谢谢。
我气馁的别过头,继续和老奶奶攀谈。
原来这位竟然还是制片人,不过对于这个时代的电影我不清楚,不过这并不是妨碍我与老奶奶热情攀谈的理由。
不过我这种三分钟热度,聊了一会儿就打了哈欠,乖乖的躺回椅子上,但是这椅子似乎没有……克劳斯怀里舒服。
于是,我再一次主动开口:“Daddy我有些不舒服,你可以让我枕在你肚子上吗?”
克劳斯:“……”
“Daddy?”我又换了一遍。
克劳斯深深叹出一口气,二话不说把我拎到他的怀里。
又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给我安静会。”
我闻言,绽开一抹巨大微笑说:“Daddy,我想听故事。”
说着,从天而降巨大的手,将我的脸盖住。
世界终于清静了……
下了飞机,伦敦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让人烦的厉害。
克劳斯将我裹在他的大衣下,走进了一家咖啡馆,咖啡馆很冷清,加了些吃的,他只点了一杯咖啡,给我点了牛奶。
“手给我。”等餐的时候,我伸出手,问他要道。
“啊?”他将手放在了我的小手掌心上。
“再近一点。”我照着自己的嘴巴比量一下,发现还有一段距离。
克劳斯不耐烦的再探了一点。
啊呜一口,伸出尖利的獠牙咬在了他拇指指腹上。只吸吮了一些,便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口,然后把他的手还给他。
这期间,他一直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
我解释道:“吸了你的血,我便可以借此来感知你家人的具体方位。”
他听完,紧绷的状态终于放松下来。
吃饱喝足,直奔港口,港口附近有一片零散的居民住宅。
我拉着他,指了指西面的一处墙体刷白但是红屋顶的小二楼道:“就是那个。”
话音未落,他就带着我以飞速冲到了门口。
院子里种着可爱的小花,屋外放了一个废旧的婴儿推车,看来是准备扔掉。
“你女儿的推车。”我指了指那个推车说。
克劳斯并不理我,而是深呼吸,他没有心跳,但是他的局促与紧张我却感受的清楚。
我不清楚他和她家里人具体的事情。
于是我说:“你不敲门?”然后再他无视我的时候,我瞬移到房门前,按下了门铃。
反观克劳斯,瞳孔收缩,双拳也跟着握紧。
我安抚道:“你不是心心念念的他们吗?现在回来了啊。”正说着,屋门开了。
一个拥有精致挑眉,风情卷发身材高挑。我的个子太矮了,所以被她这样忽视掉是很正常的,可是我还是有些心疼自己的身高。
这就是海莉了,克劳斯故事里孩子的母亲。
她吃惊的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她捂着压根没有闭上的口,许久结结巴巴的说:“Oh My God!克劳斯?”她眼睛里有泪花,克劳斯眼睛里也有东西再闪烁。
这下好了,夫妻重逢,皆大欢喜了。
“Sorry,插一句话,我可以先进去吗?你们聊?”我垫着脚尖想让自己显得高一些。
海莉这才看到我,往后退了一步,她眼里的内容我都能脑部出一套烂俗狗血的电视剧了。
果不其然,海莉难以置信的看着克劳斯说:“你又搞了别的女人?”
克劳斯闻言,一副‘你他妈脑残啊?’的表情看着海莉。
但是,在海莉灼灼的视线下,他又不得不站在原地解释道:“……她把我从墙后救了出来,后来她出了意外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我来保护她,她同时也能帮助我。”说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指了指房门:“能邀请我们进去了吗?”
海莉还在消化着克劳斯所言,显然还没有消化完毕,她连忙点头:“Come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