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上大门,我靠着壁炉,赞赏道:“办事效率不错。”
克劳斯轻飘飘看了我一眼,我才继续说:“血液倒在浴缸里,把瑞贝卡浸泡在里面,要没过鼻尖,在七个脉轮出放血,剩下的交给我。”
克劳斯去抬瑞贝卡,海莉去放血,我悠闲的坐在浴缸边同海莉攀他,“他现在肯定兴奋的要死。”
“相爱相杀的一家。”海莉又补充了一句。
克劳斯进来的时候,我和海莉相视一笑,不再说话,克劳斯轻挑眉毛,他小心的将瑞贝卡放进猩红的血液中。
“切开她的七个脉轮!快!”我将刀子递给克劳斯,口中开始吟念咒语,不出一会儿,猩红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咕噜咕噜的冒出很多血泡泡。
“海莉,帮我涂在她七个脉轮上。”
我将制作好的药膏分给海莉一点,海莉将头发别再耳后,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接下的画面并没有多么神奇,一地的狼藉,还有咕噜噜的沸腾声,以及在脉轮伤口处不断消散的黑色烟雾,腐臭的味道蔓延开来。
施了个防止味道渗出的结界,以免招来什么东西或者影响到Hope。
大概十五分钟后,沸腾声停止,黑烟也不再出现,我愉悦的拍掌:“大功告成。”
然后伸出三个手指头,每数一声,就放下一根。
“3-2-1.”
“啊——”瑞贝卡从水中窒息般的探出脑袋,深吸一口气,她狼狈的抹了一把脸。
“瑞贝卡!”克莱斯与海莉异口同声,克劳斯眼里兴奋的光芒有些晃眼。
我知道,他爱家人如生命。
“Oh My God!克劳斯!”瑞贝卡愣了一会儿,许久木讷的转头望过来,她看到克劳斯,那种小女生的委屈全都溢满,她带着哭音唤道。
克劳斯连忙过去紧紧搂抱住瑞贝卡,他关切的问:“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我的……”瑞贝卡推开克劳斯,抬起胳膊寻找着之前那狰狞的疤痕。
克劳斯说:“Gone。”这一声,说的很轻。
瑞贝卡不明所以,似乎觉得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Zero为你解除了魔法。”说着,克劳斯将视线落在我身上,他眼睛很迷人。
“Zero?”瑞贝卡似乎也对这个名字颇有异议,所以她也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我开始思考,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取得太随意了一些?
她又说:“那以利亚他们?”
我记得另外三个人,克劳斯说一个中了毒,另外两个被狼人咬到,所以我头疼的说:“还要等一等,只是把最容易的先救出来,人多力量大。”瑞贝卡好歹也是始祖,多些人更容易些。
瑞贝卡点点头,对我感激一笑:“Thank you。”
我淡笑示意没有关系。
“她们……还好吗?”克劳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迟疑了,似乎对于自己情感的表达有些不好意思。
瑞贝卡回忆起来,面上都是幸福,她说:“都很好,费雷亚很会享受生活,只是没有你……”说到这,声音暗了下去。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一身的血迹,她拿起墙壁上的花洒,拧开水龙头,认真的冲洗着身上的血迹。
她一边冲,一边说:“我好饿!哦!Hope呢?!”
海莉抱着肩膀,温柔的说:“在楼下。”
“哦!海莉,很久没有见到你。”瑞贝卡温情的说,她想抱海莉,但是意识到自己身上太湿,我挠了挠鼻尖,看向已经一身血迹的克劳斯,有些嫌弃。
“我要去看看我的侄女!”冲干净后,瑞贝卡一阵风的火速下楼。海莉见状也跟了过去。
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和克劳斯了。
他咬了咬嘴唇,说:“谢谢你。”
我将血放走,然后故作夸张的做了一个感天动地的表情说:“哈,终于听到你的感谢词了。”
克劳斯不可置否的看着我。
“克劳斯,我觉得你今晚会失眠。”我走近他,他比我高很多,我只能仰着头。
“我不会。”他不承认。
“你会。”我坚持道。
“无所谓。”这是变相的承认,我露出胜利的笑容,说:“你不打算感谢我?”
他好整以暇的抱着肩膀,说:“是,所以你想要怎么感谢。”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感谢,我只是还在怀念作为宝宝的时候大家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宠爱,起码可以与帅哥索吻啊。
所以我迟疑片刻,才说:“哎哟,解除了瑞贝卡的咒语,累惨了,如果你不介意背着我在屋里溜上一圈,我明天愿意为你更好的效劳。”
望着克劳斯,他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我不甘心的凑过去,手指点上他的下巴,下巴冒出的胡茬有些扎手,往上移了移说:“你知道吗?你的嘴唇很性感。”
克劳斯叹了一口气,捏住我不老实的手指,吐出两个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