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血腥味若有若无的游荡在我的鼻尖,刺激着我的嗅觉, 又悄悄的钻进了我的毛孔里。
吸血鬼对血液还是很敏感的, 我现在眼下有充血的感觉, 我一直以来都很好的克制了身体的本性,但是此刻似乎不大奏效了, 牙龈有些发痒, 我磨了磨牙,转了个话题,先怅然的叹了口气:“我最后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了。”
真是成长的疼痛之——没人抱着你走路。
克劳斯展颜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道:“平时我待你也很不错,连瑞贝卡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想到海莉所说, 瑞贝卡每喜欢一个男人, 克劳斯都要送他们上西天,我连忙摇头:“得了吧, 如果我威胁到你宝贝的妹妹, 你一定会杀了我。”
克劳斯赞同的点头, 微微侧头斜眼看向我, 三分玩笑, 七分认真:“所以,你最好不要。”
这话一出,我真是生气,捂不熟的白眼狼果然是克劳斯,况且,他还确实是匹狼,他刚刚的语气明明白白的威胁与警告,这代表着即便我救了他,他还是把我当外人提防着。
“你不觉得你总是再剥夺瑞贝卡的幸福?”我有些好奇,想采访下这位哥哥是出于什么心理。
克劳斯嗤笑一声,“都是懦弱鼠辈,他们表面上爱瑞贝卡,可是在生命面前却像是一只老鼠让人作呕,他们就是披着人皮的腐肉,虚伪,肮脏,他们并不是真的爱瑞贝卡,他们甚至不会为瑞贝卡去死,他们也没有男人的勇气,他们只是觉得瑞贝卡好骗。非常……好骗。”说到这些,克劳斯似乎来了脾气,不知道想到了哪个渣妹夫。
我眨了眨眼,突然觉得克劳斯一直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瑞贝卡,即便有些不人道,我本来想说一些别人的幸福别人负责的大道理,结果大脑和嘴巴却不受控制的说出了这句:“你很性感,克劳斯。”
看来,这身体的主人力量确实强大,她能影响我,影响我的性格到说话方式,这么一想,还有些可怕。
“我知道,谢谢。”克劳斯欣然接受。
我切了一声,说:“你还真是不谦虚。”
“这是事实,人们不应该违背事实。”他说的头头是道。
我又控制不住我了,于是我说:“你的头发又软又柔。”说着,我还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那像是毛线球卷起来的卷发。
“Don'T !touch my hair!”克劳斯在咬牙道,他说的很用力。
二楼的空间并不大,克劳斯现在与我在院外,我赤着脚,他穿着腻着鲜血的皮衣,他像是舞蹈一般,左摇摇,右摇摇,很轻松,可以看出他心情还是不错的,否则我现在的屁股不会好好的再半空中,应该是在地上摔成了四瓣。
感受到他的不高兴,我连忙收回手,哼道:“小气!”
克劳斯才不管我的感受,他自顾自的说:“你现在活脱脱像个马屁精。”
我承认:“可以这么说。”身子有些滑,胳膊用力往他背上窜了窜,他没有表现出不悦,我才安心的趴下去,他的背宽厚而舒适,让人安心,我迷迷糊糊的说:“该为你家人奋斗了。”
“Always。”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胸口起伏的有些快。
我想起将他害的有些惨的马塞尔说:“说实在的,你会不会时常想去把马塞尔的心掏出来吃掉。”
他冷笑的样子过于邪恶,堆砌出来的假笑,竟然让人觉得有些耀眼。
他回答:“I will”
我迅速探脖凑近他,离的他近极了,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的绒毛,对于我突然凑近他没有躲闪,只是一眨不眨的侧头与我对视,他的眼睛深沉如海,浩瀚如星河,像是塞纳河倒映在水面的星空倒影,像是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风,像是珊瑚海在暖风下和煦的温暖。
我淡淡一笑,将下巴颏枕在他的肩窝下,声音很轻,说:“不,你不会。”
他还在看着我,我只好又看向他,加了一句,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舍不得。”
话音一落,他眼里的情绪瞬时间暴漏出来,或许此刻他的眼前闪过的是无数个与马塞尔开心生活的画面。他眼里有万千萤火虫在飞。
我又说:“只要你对我好一点,如果我的力量真的那么强大,那么阻挡你道路的人我都会帮你除掉。”
“Why?”他突然轻声问。我知道问的是,为什么这么帮助我。
“Because,You are my father。”我理直气壮的回答。
他忍俊不禁,望了望头上的明月,今天的月亮又圆又大,群星璀璨,树影婆娑。
“克劳斯说:“好了,你该去睡觉了。”
他带着我转身,却意外的与瑞贝卡撞了个着。
“Wow,Brother,你变了。”瑞贝卡抱臂好整以暇的说。她笑的很狡黠,很甜美也很可爱。
“你想太多了。”克劳斯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居高临下的说。
“是吗?这么温情的背着一个女人。”瑞贝卡笑的八卦。
我长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继续享受你的自由吧。”说着,他移动的像是一阵风,此刻已经到了我的房间。
他将我带到床上,我扑哧一滑,倒在了床上。
“舒服!”我抻了个懒腰。
“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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