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Hope都不会像你这样懒。” 他扶额道。
我以一种贱到极致的姿势,侧卧着翘楚兰花指,用口型告诉他,关你什么事,然后用甜到腻死的声音说:“Goodnight,Daddy。”
克劳斯崩溃的丢下一句:“Piss off!”,不带一丝眷恋,扬长离去。
起床没多久,我还在逗着霍普,海莉有工作要去处理,克劳斯……我扫了一眼像是嗑/药一般呈现出迷幻表现的克劳斯。
“Oh my god!”在厨房泡燕麦的瑞贝卡将盘子打翻在地,痛苦的跪在地上,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拉扯,似乎要将头皮掀开。
“瑞贝卡?!”我见状,将Hope定在沙发上,然后瞬移到瑞贝卡身边,“你怎么了?”
克劳斯也瞬间清醒,他蹿过来,在一旁焦急的望着瑞贝卡。
瑞贝卡痛苦的说:“好痛,我的头好痛。”
我闻言,将手掌覆盖在她的头上,口中的咒语能链接施咒人的一点意志,只是几秒,我便立刻缩回手,不敢置信的提高音调:“What The hell!”
因为我感受到强烈的毁灭气息,是连着血缘的毁灭。我眸色复杂的与克劳斯对视。
克劳斯见到神色变得凝重,他眉宇的川字更浓。
我说:“……施咒人很快就要找上来了。”
“Mother”克劳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本该充满温暖的单词。我有些不忍,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能安慰,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的父亲与母亲不断的阻碍家人的幸福甚至还要毁灭这个家庭,我会该有什么样的心情。
“她现在很不高兴。”我继续说,然后在空中画了个符号,然后紧紧按住瑞贝卡的太阳穴,吟念祛咒的咒语,克劳斯母亲的法力确实强大,但是我有自信比她更强大,至于是谁给的这份自信,我只能说是这句身体的主人,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
瑞贝卡慢慢停止喘息,痛意也减缓,她咳了几声,有些颤抖:“我们该怎么办?离开这里?”
“No”克劳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我猜克劳斯一定厌倦了这无休止的逃亡。
“你的力量在她之上?”克劳斯有些不确定的问我。
我回答:“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来回踱步,又说:“但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瑞贝壳已经恢复了自由,也知道了我们的位置。”
“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她!”克劳斯眸中的恨意让我有些震惊。
而我能说的就只有:“我会帮助你。”
克劳斯闻言,扫了我一眼,有些局促的握了握拳,才说出一句:“Thanks,Z.”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关系,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乱,他虽然恨她母亲入骨,可是我知道,那不止有恨。
他目光猛地一缩,看向门外,果然,院子外的海莉正步履急促的像屋里走近。在这阴沉的天气下,连影子都带着一股子沉闷,紧随人后,就像是恐惧与恨意,无法摆脱。她携带的紧张让屋里的气氛更加闷燥。
海莉凝重的神色令我开始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平稳了呼吸,才说:“克劳斯,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刚刚看到了谁!”
“马塞尔。”克劳斯垂下眼睑,头也不抬的回答。
海莉吃惊的将头发别过耳后,她扬眉:“你也见到他了?”
“No”克劳斯否定。
“那你……?”
瑞贝卡的情绪陷入失落,她苦笑道:“因为我们的母亲已经登场了,所以就算是马塞尔我们也不觉得惊讶了。”
海莉说:“你觉得他们俩联手了?”
“不知道。但是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好事。”瑞贝卡从地上站起来。
视线求助于我,“Zero,你有什么办法?”
我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其实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多么棘手,因为克劳斯母亲的法术我还是可以制住,只不过如果真如海莉所怀疑两个人联手,那么马塞尔的能力是让我摸不透的。
因为我现在力量就算苏醒,我的身体还不能全部容纳并熟练运用,所以我不确定我能否以一挡二,甚至不止,因为马塞尔还有他的‘军队’。
而且,马塞尔有血清,他咬下去的人都会死掉,我对这具身体不了解,我并不清楚会不会对自己有危害。不能轻敌,于是我说:“虽然始祖的到来让你们心腹,可是现在最麻烦的却是马塞尔,因为他有血清。”
“他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可是他如果恨极克劳斯,该怎么办?既然链接可以解开,如果马塞尔将克劳斯与他的链接解开,那么克劳斯很可能被马塞尔咬死。”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说完,我瞬移到门口准备关门,可是谁想到,此刻院门外已然来了位不速之客,他西装革履,活像个生意人。小黑同志。我这样在心里称呼他。
我背手捏了捏关节,发出清脆的声音。
“Well,well,well,surprise?!”马塞尔背着手,装出一副极其绅士的样子。
而屋里所有人的脸都变了颜色,包括我。
因为,我发现了能解答我疑惑的钥匙。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