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心里!
释心用爪子挠了挠脸,发现毛上湿乎乎的,只当沾了花叶上的晨露,根本不承认这是自己眼里流出来的液体。
不争气地哭了一会,释心听到外面又传来动静,赶紧停止一切动作,等过了一会脚步远去,她才敢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了看,发现应央又在花丛边摆了一碗清水,一碗饭菜。
唉,是真把她当野猫喂了。
好不容易,等到应央也御剑离开了天机山,释心才小心翼翼地爬出了花丛,活动了下筋骨。然后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寻找着可以打开脚上枷锁的东西。可这花园里都是些花草砖土,哪有什么利器,释心想到了应央的珍宝阁。
珍宝阁在应央寝殿的旁边,与寝殿连通,放着应央收藏或是亲制的各式法宝。然而释心悲剧地发现,她的活动范围刚好到应央寝殿的门内三尺,连珍宝阁的门都靠近不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前踏出一步,那枷锁竟把她的脚腕磨出了一道血痕。
释心放弃,拖着受伤的脚往回走,走到寝殿的门槛,突然觉得那门槛看上去怎么那么高那么平整,渐近正午的阳光正好洒在上面,暖洋洋的,好想上去躺一躺啊。然后就抵不住诱惑趴了上去。因为门槛的宽度有限,只够她把肚皮搁上,四肢则像面条一样软垂了下来。
释心被久违的阳光晒得骨头都酥了,心里道:再晒一会,再晒一会就去想办法去了这该死的枷锁。
应央去而复返,想起落一个东西在寝宫,便又折返回来。还未落地便见着趴在他门槛上晒太阳的懒猫,那猫眼儿闭着,尾巴时不时甩一下,看上去实在是悠闲。终于见着这只误入天机山的野猫真容,只见它脸儿圆圆得有些富态,耳朵塔拉着,耳朵倒是尖而细长,尾巴也长,皮毛水润光滑,一色纯黑,确实有几分可爱,只是跟寻常的野猫实在有些区别,难不成是山猫?
应央想凑近细看,哪知这野猫生性警醒,他不过刚落地,那猫脑袋就竖了起来,瞧见他,毛从头炸到尾,吓得从那不堪高的门槛上直接滚了下来,摔得脑袋都似乎懵了,爬了几下没爬起来,终于爬起来后,一瘸一拐地窜进了一旁的花丛中。
应央一边觉得这猫儿的反应好笑,一边又觉察出它动作不甚便利的左脚似乎有伤,那脚上分明扣了一个铁疙瘩,难不成这猫是被人捉住后逃出来的?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去寝殿取了东西后再次离开。
躲在花丛中的释心简直要吓出心脏病来,完全没想到晒个太阳都会被抓现行,还好应央没有察觉出她的异常。等确定应央这次真的离开了,她立即在活动范围内寻找一切可以用的利器,再在这里呆下去,她的小命迟早要吓死。
一边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释心一边感叹自己怎么沦落到如此境地,竟连自己曾经最爱的师傅都不敢面对。
现实就是师傅要杀她,并且真的出了手。她不是傻子,她再思念神尊,也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命赔上。她有她的自尊,转世的神尊不要她,不要拉倒,天地广阔,她难道无路可去?
天地广阔……释心低头看了下左脚的枷锁,叹口气,就算是天涯海角,不解开这玩意,她就是只困兽。
释心找着花园周边的房子,居然连一把锋利点的刀剑都没找到,倒是在一间屋子的角落翻到一把积灰的木剑,瞧着木剑上的雕纹和剑穗十分熟悉,她记起这正是她缠着祈崆要学御剑术时,他送给她的木剑。她闯祸后就被应央没收了,一直以为已经扔了,没想到一直放在这里。
释心又翻了翻,没想到竟然翻出一堆自己这几年被应央没收的小玩意,都是些破烂,一把五颜六色的石头,一只开裂的黑色木雕小狗,一个毛球,一只截断了只剩毛的毛笔,一个装着白色鹤羽的布袋,和一堆不知所谓的金属亮片,在最底下,她掏出三个大核桃来。
看着这三个核桃,释心有一刻的出神。
释心找着花园周边的房子,居然连一把锋利点的刀剑都没找到,倒是在一间屋子的角落翻到一把积灰的木剑,瞧着木剑上的雕纹和剑穗十分熟悉,她记起这正是她缠着祈崆要学御剑术时,他送给她的木剑。她闯祸后就被应央没收了,一直以为已经扔了,没想到一直放在这里。
释心又翻了翻,没想到竟然翻出一堆自己这几年被应央没收的小玩意,都是些破烂,一把五颜六色的石头,一只开裂的黑色木雕小狗,一个毛球,一只截断了只剩毛的毛笔,一个装着白色鹤羽的布袋,和一堆不知所谓的金属亮片,在最底下,她掏出三个大核桃来。
看着这三个核桃,释心有一刻的出神。
鹤羽的布袋,和一堆不知所谓的金属亮片,在最底下,她掏出三个大核桃来。
看着这三个核桃,释心有一刻的出神。
鹤羽的布袋,和一堆不知所谓的金属亮片,在最底下,她掏出三个大核桃来。
看着这三个核桃,释心有一刻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