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的马儿跑得飞快, 松林中的泥土路面又因下过雨变得湿滑, 马车一直摇摇晃晃,好几次险些翻掉。
待得苏轻言和许酒稳住身形跳下马车的时候,马儿已经行驶了好长一段距离, 正到了一处斜坡。
斜坡坡度还是有些大,坡上又满是一些带刺的野月季,苏轻言见状, 不着痕迹地用手臂将许酒护住, 二人在斜坡上滚了好些圈才停下来,周围再没了那些带刺的野月季。
因着许酒本来酒量就浅, 喝过那果酿之后,便有些醉意,再加上这一路颠簸,头越发的昏沉, 晕晕乎乎中, 只听得苏轻言闷哼一声, 而她正趴在苏轻言身上, 头还被他的手臂护得好好的,脸也埋在他的怀中, 身上竟无半点伤口。
她挣扎着从苏轻言怀中抬起头, 入眼便是他张清俊的脸上那一道道被刺划破的伤口,伤口处有鲜红的血溢出来,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醒目, 分外触目惊心。
许酒的酒意霎时消散了不少, 她忙从苏轻言身上爬起来,却见他身上也有多处被划伤,担忧道:“你受伤了!”
说着,便要拿出帕子替苏轻言擦拭。
三名黑衣人看着苏轻言和许酒二人跳车滚到坡下,趁着他们没有防备之际,当即一齐拉起弓弦,便就朝着二人齐齐射了出去,丝毫没留情。
“我无碍。”
苏轻言话音还没有落,便听到弓弦的颤音,当即又将许酒拉入怀中,抱着她翻滚了好几个圈,躲过了远处射来的利箭,而后白色药丸从他手中飞射而出。
那三人正在拿箭,却见得有白色药丸朝着他们飞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将那药丸挡了开。
其中一人轻蔑道:“雕虫小技。”
说罢,三人又各从背后的箭框中抽出三支,三个人,九支箭齐齐朝着许酒二人射了过来。
“铮~~~”地一声,九支箭被突然飞过来的一柄折扇劫下了八支,而另外一只也被折扇打得偏了方向。
此番他们是接了死命令,要对许酒和苏轻言下死手。
见得箭在半路被折扇劫落,那三名黑衣人立马从背后的箭篓子里抽出箭正欲再射,可此时手却像是被什么毒虫咬过一般,痒的挠心挠肺。
手掌心以肉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箭还未发出,便已痒得受不住,几人当即丢掉手中的弓箭用另外一只手去挠,可另外一只手刚一碰到那块红肿,便也像被传染似的,同肿了起来。
很快的,三人连手臂也开始浮肿。
其中名黑衣一人看着逐渐肿起来的手臂,一脸扭曲道:“不能碰。”
而另外两个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手臂已经无一处完好的黑衣人看着那个脸色扭曲的黑衣人,痛苦道:“什么不能碰?”
那个说不能碰的黑衣人将两只手撑得开开的,不让它们接触到任何身体部位,痒到受不住,却不能挠,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扭曲几分,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种毒的名字就叫‘不能碰’,”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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