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城府深了不止一点两点。这话看起来恭敬有加,不仅把他方才知我罪那架势摘了个干净,还顺势拍了我的马屁。不过他的话却不经意的点到了大家都疑虑的点:若我是公主,那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宫中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这话不好答,我说我安排的吧,那么找人顶替自己公主之位本身就是个欺君罪,皇上知道后往好了说把我权力免掉,往不好了说说不定直接就把我废了。
可我若说我也不知道宫里那位是谁,好像更不行,这件事一旦深究会挖出许多层线,而首当其冲受到牵连的便是知道宫里那位不是公主却知情不报的符泠以及魏舅爷等人。
妈了蛋,这老贼。
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
眼看群臣已经被老贼的几句话撩拨的更加怀疑我,我手心里全都是汗,下意识的将手倒背到后面。
刚把手放在后面,手便被一只微凉却有力的手轻轻握住。
随即魏子明就受不了的啧了一声。
符泠并没有因为魏子明就将手收回,而是站到我身侧,替我把话回了过去:“前段时间,G公主收到消息,朝中埋有琉国细作,因兹事体大,公主既恐说了出去走漏风声,又担心平白追查会冤枉清白大臣。无奈之下,公主便只将此事告诉了符泠一人,于是才有了这几个月的潜伏和好戏,却没想到诸位大人护主心切,一不小心认错了人,险将公主拿下,符泠无奈下这才率军回到宫中以证公主清白。”
我感激的捏了捏符泠的手,却被她更用力的握紧。
安定侯爷老谋深算的眼睛望我一眼,笑道:“原来如此,老臣明白了,这全是公主的一片苦心。敢问公主此番调查下,可是找到了细作?”
我点头:“已有眉目。”
安定侯爷阴阴沉沉的应下。
我把手从符泠手中抽离,揉了揉肩膀:“本宫乏了,诸位大人夫人们且先回罢,其他的事情,我们上朝时再说。”
众人行礼告退。
他们一转身,我就急着问符泠:“你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
符泠低头含笑道:“我还好。”
我点了点头,准备扶她看御医。结果刚抬头,就对上了前方混在人群中的那双温润的眸。
我心底一颤,刚忘却的难过又一点点蔓延回来。
我不恨她,毕竟我曾那么喜欢她。
我只是有一点点的失望。
樱落动了动唇,似乎想跟我说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肩上就是一重,某人虚弱的倒在我身上,轻轻呻、吟起来。
“怎么了?”我忙问。
“疼疼……”某人捂着胸口的一处血迹道。
我立即慌了:“啊,怎么会是这样,你刚刚不是说还好吗?”
“我,受了伤,担心你有事,马不停蹄的赶来救你,许是伤口更严重了……”
我心中一暖,立即回抱住她:“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请御医来。”扶着她往宫殿中走去。
路过一脸无语的魏子明时,符泠还不忘把他打发了:“你抽一队人来保护我与公主的安全,其他的人且回去休息罢。”
魏子明木着脸站着不动。
符泠一边靠在我身上疼的呻、吟,一边对着魏子明竖了竖两根手指。
魏子明显然被威胁到了,立刻应下,跟闲杂人等告退了。
回到寝殿。
隔着两层纱帘,御医指导我将符泠的衣服剪开,查看她受伤之处。
符泠起先不让,要着宫女来伺候她。
我更不让,一定要亲自侍奉。
推辞不下后,符泠耳根微红,一只胳膊压在脸上挡住我们之间的视线,一副随我便的神情。
我当然不客气,立即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断,轻轻揭开。
衣裳一落,她腹部的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便漏了出来。
每道伤口深可见骨,皮肉分离处都翻着黑色的血水。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还被缝上了一层黑线。
我眼眶一红:“很疼罢。”
她的胳膊轻轻移开,露出那双深邃清秀的眸。
“还好。”
我把情况告诉了御医,御医给了我些药粉,让我给她涂上了。而后又开了些清毒的苦药,一连给她喝了三碗。总算苦的她面色恢复了正常。
御医退下休息。
我在将最后的纱布给她缠好,坐在床榻上盯着她看。
她觉察到我许久未动,睁眼看我,见我痴汉一样看她,面色又红了一分。
“看什么?”
我把她盖在某处的衣服掀开,望着她全身泛粉的身体,禁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符泠,你的奶奶形状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