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乐安见赵巍半信半疑,心里跟猫抓一样,就差指天立誓了。赵巍犹豫不决,他知道皇上的病,按说乐安描述的情况不会出现,但是万一……
春yao这东西,用猛了是会出事的,皇上用完膳就在里面没出来,不会真的在与陶妃行床笫之事?如果这样,皇上的病岂不是就好了,那他到底该不该进去打断皇上?
他考虑得多,乐安却等不了,既然进不去里面,那就想办法让皇上出来吧。
站在丽安宫门口,乐安扯着嗓子冲着屋内高声喊道:“皇上,皇上,奴才是乐安,有要事禀报。”
“乐安,你这是做什么?”赵巍没想到乐安突然出声,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忙动手要把她拉走,乐安看赵巍指望不上,反而还拖后腿,将他的手一拍,不让他碰自己。
丽安宫门口有刚摆好的昙花,她灵机一动抱起一盆,仍旧大声道:“皇上,追风不好了,你快出来去御马监看看啊。”
话音刚落,她将怀中栽有昙花的白色陶盆用力一摔,哐啷一声,陶盆四分五裂,昙花花枝折断,周商不想让她再闹下去,亲自抓住她,反手将她用力禁锢,乐安疼得惊叫一声,赵巍刚想让周商别这么做,只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冷冷地道:“放开他。”
是皇上!
乐安大喜,周商闻声而望,果然见卫君庭站在门口,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他立马松了手,把乐安放了。
乐安重新得到自由,抬起头来,看到卫君庭只着中衣,神色与平常无异,只是仔细看的话,他脸上泛着潮红,额上似乎有汗。
在他的身后,乐安看到一身红色薄纱襦裙的陶妃正面色不善地盯着她,她躲过这能杀死人的目光,视线又回到卫君庭身上。
“怎么回事?”卫君庭严肃地问道。
乐安见他似乎并没有吃了春yao的迹象,不知道是不是陶妃还没有给皇上吃,她凑近卫君庭,担心地问道:“皇上你身体没事吧?奴才有要事禀报,事态紧急,所以才出此下策。”
卫君庭本来又有些迷糊了,听乐安这么一问,顿时又清醒了一些,他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昏沉燥热,手脚不受控制一样。
“有事,那与朕速回正源宫。”卫君庭当机立断要回去,陶妃立刻抓住卫君庭的手臂,撒娇道:“皇上,你答应臣妾留下来的,还有这个小太监把我的昙花砸坏了,你得给我做主啊。”
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下/体似在觉醒,卫君庭似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在丽安宫里如此,得益的是谁一目了然,猛地攥住陶妃的手,他双目通红。
陶妃手都快被捏断了,她使劲挣扎,但是看着卫君庭冷如冰霜的脸,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她害怕了,连叫痛都不敢,只是面目扭曲,眼泪都流下来了。
卫君庭一松手,惯性所致,陶妃踉跄后退,晚溪赶紧扶住了她。卫君庭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丽安宫,赵巍拿了卫君庭的衣服跟乐安急忙跟上。
撑着最后的理智,卫君庭坐上步辇,吩咐道:“速速回正源宫。”
一路疾行,乐安跟赵巍在后面跟着跑,终于到了正源宫,下了步辇,卫君庭眼神迷离,不复清明。乐安一看不好,让赵巍赶紧去请御医,她扶着卫君庭往寝宫内走,刚进寝宫,把他扶到床上。
乐安想去打水给他洗脸,一转身,身后一具滚烫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细腰被卫君庭有力地抱住,他的唇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她吃了一惊,浑身一抖便想挣开。
卫君庭却越抱越紧,湿热的唇急切地咬了一下她小巧白嫩的耳垂,舌头伸出在她耳内灵活地一伸一扫,乐安如遭电击,呆立不动。
身后的人却不满足,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探索,直到“刺啦”一声,布帛被撕开,乐安腰上一凉,胸前从未被触碰的地带出现了外来入侵者,她的脑中顿时警铃大作:皇上这是真的吃了春yao了!
“皇上,皇上,住手啊,我是乐安,乐安。”乐安吓得捂住胸前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卫君庭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右手被阻止,他左手继续往下,同时薄唇在她颈后脖间急切地啃噬。
乐安人瘦劲小,根本无法躲开卫君庭的亲密接触,感觉卫君庭的手在她的小腹上不断摩挲,并有继续往下探索的趋势,乐安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