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和白灵君 李余又说道:“舒曼妹妹, 等下不管发生了什么, 你都不要慌,要相信我知道吗?”
舒曼答:“我相信你余哥。”
刘果儿一听杨舒曼开口说话, 那心就直往下掉。这声音多好听啊,脆生生娇滴滴的,跟黄莺唱歌一样。要只听声音不看人的话, 能把人给美死了,结果再定眼一看,这惨不忍睹的,能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他正在那儿哀婉叹息着,突见李余猛地一下, 把右手握成了钩子,往杨舒曼的肚子里这么一插,刘果儿一下慌了, 扯着喉咙叫道:“小哥杀人啦!”这么一叫完, 李余那手已经没到了腕部, 整个手掌都伸进了肚子里,又是挖又是掏,好像在把那小老太的肠子肚子的挖出来一样。这下刘果儿真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没羞没臊地吐了一地。
杨总一见这架势急红了眼, 赶上前几步就要找李余拼命。杨舒曼见他爸瞪着眼睛要杀人的样子, 慌忙说:“爸, 我没事, 一点不疼!”
杨总有点晕头转向, 孩子,你都这样了,还一点不疼,你不要拦我,让我杀了这小混蛋给你报仇。他说着就要跑下楼去拿刀,念头正还在脑子里转,李余“刷”地一下就把手扯了出来,握得紧紧地像是捏着一个什么东西。摊开一看,原来是条绿油油的小蛇,小蛇的眼珠冒着白光,还没有死绝,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几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蛇,觉得既怪异又恶心。
李余又将左手握成个锅盖形状,隔空罩在右手心上。顿了不过四五秒钟,那小蛇猛地抽搐一下,绿油油的气如同蒸汽一样向上冒,尽被那如同锅盖的左手心吸了去。吸了十来秒钟的样子,那小蛇不再冒气了,也不再动弹,这下真是死绝了。而那绿气一被吸走,它便成了血红颜色,还有些透明,隐约可见身体里的脏器,十分惊悚吓人。
刘果儿见了这半透明红蛇,又想吐,结果干呕了两下没吐出来,原来刚才那一下,把胃里倒得差不多了。他擦了擦嘴:“我的个天啊,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怪吓人的。”
这一次连见识广博的刘半仙也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了,他捋了捋胡须:“小老弟,这东西老夫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李余冷冷道:“血精蛇。这是天底下最阴毒的毒物之一。这种蛇,是用普通的蛇卵,从二七女子,也就是十四岁的年轻姑娘的下户注进子宫,再用咒术温养。等到那女子月事来时,会从下户里排出,成为血精蛇。但凡使用这种术的,都是至邪之人,敝人势必将他揪出来,以正天地纲纪。”
他说着,将左手罩在杨舒曼面前,轻声道:“用力吸气。”刚才吸进手心的绿气又放了出来,随着杨舒曼深深地一口气,转进了鼻腔当中。
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口绿气吸进去之后,杨舒曼的白发开始乌黑,而皱纹也渐渐消退。那干如树皮的皮肤,又变得水润晶莹。顷刻之间,那老态龙钟的妇人,就变作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
杨舒曼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脸蛋,又低头去看自己白如葱段的玉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兴奋地一下抱住李余:“余哥,太好了!你真是帅翻了!好帅好帅!我爱死你了!”
刘果儿感同身受的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我师父好帅好帅。改天一定要把他这一手学过来。”他又拿眼角的余光去看杨总,“话说这个家伙是不是该兑现他的承诺,给我师父磕几个响头了?”
刘果儿看那个家伙完全傻掉了,一动不动又是诧异又是喜悦,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像是川剧里的变脸一样,戳了戳他:“磕头啊,还愣着干啥?”
杨总触电般地一弹,回过神来,拍手赞赏道:“神乎其技啊!难以置信啊!小李,哦不李高人,想不到您还有这么一手啊,我杨光荣可算是长见识了,请受我一拜,第一是答谢你救了我家舒曼,第二是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他真个要跪下来去拜,李余慌地扶起来:“杨总您这不是在折我的寿吗?我也是举手之劳罢了,您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刘老头在一旁言语道:“你这一个举手之劳,那可真是了不得啊。刚刚使出来的是阴阳手吧?”
李余奇道:“原来前辈也知道这个?”
刘老头道:“老夫也是从一位前辈高人那里打听过来的。这阴阳手,又叫做鬼仙手,乾坤手。虚无生一气,一气判阴阳。右手是阴手,或者鬼手,或者驱邪手,所以鬼能够去的地方,阴手也能去,进入到人的肚子里自然不在话下,而阳手呢,就叫仙手,或者回春手。听说病得只剩一口气的人,被这阳手一点,也要能多活几年。这功夫不简单啊小老弟。”
李余谦道:“哪里哪里。若硬要说晚辈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那也是因为晚辈遇上了不简单的师父的缘故。”
刘老头道:“是了,还没有请教尊师的名讳字号,不知小老弟可否方便?”
实则刚才在四方饭店的时候,刘老头就问了一次,不过那小子神神秘秘,总是推阻不谈。结果这次依然一样。李余微微一笑:“我师父是位隐逸雅士,不大方便透露。”
刘老头又捋了捋他那花白胡子:“无妨,无妨。”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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