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过,”李余神秘兮兮地一笑,“前辈还记得跟晚辈提起过用隐龙双符驱邪的是么?”
“当然记得,怎么?”
李余笑道:“阳手画阴符,阴手画阳符,如此画下双龙符的话,就是隐龙双符了。”
刘老头猛地一惊,心中澎湃起来:“小老弟,难道你就是,,,”他是个见得时机的人,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心中一片雪亮。
数十年前,刘老头的师父在隐龙山上遇见一位前辈高人,赠了他一对隐龙双符,又传到了刘老头这里。而这小老弟他知道隐龙双符的画法,那么他师父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缘分,这真的是缘分啊!
李余俏皮地朝他使了使眼色,示意要将这件事情保密。看到刘老头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他又道:“杨总,方才我已经说了,要解决舒曼的病,是易事,但要找到那背后作怪的妖人,就是一件难事了。我刚才寻了半天,也没寻到一点头绪出来。”
说着,他又情不自禁走到窗外,向下眺望而去。目力所及之处,一派自然而然的祥和宁静,全然不见有丝毫异端。往来搜寻几道,也是了然无踪。
而后他们三人辞别了杨总,杨总和舒曼千恩万谢,又是掏钱又是要升职加薪,李余都一一婉拒了,他只有一点要求。
“我希望杨总和舒曼妹妹能将今天的事儿保密,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的事来,我不想自己显得那么鹤立鸡群与众不同,这样实在太难看了。”
杨总热情地握着他的手:“懂,低调,低调。李高人,您这样不为名利,不求钱财的高风亮节,真让我杨某人钦佩敬仰啊!”
李余尴尬地笑笑,一抬抬手走了。一路上他仍旧不断地打量四周,不见丝毫端倪。李余和刘老头父子住得相隔不远,一同叫了辆车,在东兴街路口分道扬镳。刘老头父子问了李余的住址,并说改天一定来登门造访。李余笑着说来可以,可不要带东西来,否则我可要照单全收了,而后三人挥手分别。
而在丽景小苑,杨氏父女这么一惊一乍,一悲一喜之后,也是乏了,在送走了三人之后,就互道了晚安,早早地睡下。
小区外宁静的小道上,人迹稀少,灯火阑珊。
有一个蹲坐在角落里,脏兮兮的驼背老阿婆,拎起了地上的麻袋,一瘸一拐地向远处走去。
她那脸上的皱纹,便似深深的沟壑,刻满了年龄的印记。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她身上的岁月,已经不多。
然则,在四周都没有人的时候,这个老阿婆,突然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诡谲而冷酷的笑意。
她拉开她的麻布口袋,向内一看。
口袋里,有无数条密密麻麻的红色小蛇,扭成了一团。
白灵君不理会那些工人,自顾自地在那土坡上逛了一阵,然后指着一处道:“来几个人挖这里。”四五个工人过去撸起膀子就开挖,白灵君又四处走,走到一处就喊挖,也不知道在挖什么。渐渐地那二三十个工人都差使完了,白灵君就抄起手在一旁等。
等了将近两个钟头,其中一处传来“当”的一声,那是锄头磕到了金属。白灵君一个激灵,立马跑到那里去,指着地下说:“其他人都不挖了,光挖这里。”
这时候挖下去了有一两米深,上宽下窄,工人们把底部稍微扩大一点,那金属的大体形状就露了出来。原来是一个直径半米的铁板。将铁板上的泥擦去,可见上面有许多歪歪扭扭的难解符号和文字,另外铁板正中还有两个拉环。正当工人们准备把铁板揭开一看究竟的时候,白灵君说:“行了,你们都走吧。”
那些工人觉得十分没趣,有些耍无赖的以为这娘们好欺负,说非要揭开看看有什么宝贝,不然就不走了。白灵君上去就把当头的那人扇了一个耳光,那耳光“啪”的一下,在脸上留下深深的五指印,把那人扇得蒙了。司机和保镖怕那人报复,连忙下了车,护在白灵君身边。那个工人顿时没了脾气。白灵君指着那票人往大巴车那里一指:“滚!”这群人就灰溜溜的上了车。
大巴车开走之后,白灵君对司机他们说:“你们也走吧,我等会给你打电话,就过来接我。”
司机不放心:“夫人,这荒山野岭的,您一个人,怕是不放心。”
白灵君道:“喊你走,你就只管走,喊你多久来,你就多久来,听懂了没有?”
司机摇摇头,唉声叹气地把车开走了。
白灵君见周围都没有人了,才站在那土坑旁,右手一伸,长长地朝那铁板探了过去,拎起那铁板就往上一扔,那铁板飞起七八米高,重重地摔落在地,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来。同时有一股浓重的黑气,从那洞里涌出,弥漫了三两分钟方才散去。
待得那黑气散尽,洞口被光线一照,也就不那么漆黑一片了。可见一道道阶梯,从洞口一路蔓延下去。白灵君四下看了一眼,双手一招,顿有黑气凝结,从黑气里跑出两只肥大的老鼠,白灵君道:“你们在这里看着,有什么情况先别动手,马上来通知我。”那两只老鼠十分听话的点点头,白灵君这才闪身朝下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