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的栩栩:额,其实也没什么,我找大神你的时候可以私聊嘛。
爱眼瘸的猫:嗯。
但没几分钟,群里又多了一个人,爱眼瘸的猫。
迟几许一愣一愣的,想到自己手腕有伤,左手打字太不方便,聊了没多久,时间太晚,就说了晚安。
给大神留评下边,已经蹭蹭刷了上百条,大神的回复已经淹没在里边了,迟几许找了很久,才看到——
爱眼瘸的猫:@许许如生,你记得这句话。
她再度愣了,忘了怎么回,拉上被子,将整只手和半个头都闷在里边,窗外的狂风携着疾雨,隔着被子也能听到轰鸣声,还有隐隐花枝折断的脆响。
迟几许又收到一条短信,气候恶劣,魅色明日休假一日,度情复工。
迟几许再没有任何顾虑地睡着了。
后半夜,雨疏风骤,只剩下凛冽的碎空声,慕则止放弃了睡眠,踩着拖鞋起身,将窗户关紧了一点,拨了一个电话。
“徐承寒。”
大半夜影帝的美容觉被搅局,气得囫囵坐起,险些摔了手机,“什么事?”
“我想换个地方。”室内的灯光黯淡,但足以映照开那稍显淡漠的面容棱角,宛如化在水里的浓墨,他挑着指尖,拉开了冰箱,取了一瓶啤酒,“我要在看得到她的地方。”才能睡得着。
徐承寒险些吐血,“大半夜你告诉我你要买房?”
慕总你丫的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想玩近水楼台就直说,想买房自己去买,大半夜折腾他干啥,他又没房……
打住。
正要栽倒回床的徐影帝愣了一下。他还真有一套房,T市的三环区,隔着一个乏善可陈的小型人工湖,恰好能看到一片贫民窟……
难道前慕总夫人目前正在那儿下榻?
若有所思的徐影帝,摸着光洁精修的下颚,想了想道:“你付我多少钱?”
“我注资《九界》,给你应援。”
这么爽快的慕总,徐承寒修眉一挑,“好啊,钥匙在我这儿,明早来拿。”
有了徐承寒的应诺,慕则止仍旧没有睡着,沾了枕头浅眠了一会儿,凌晨五点洗漱,雨间歇,风也平了几分怒火,他提了车,六点半的时候,敲开了有起床气的徐影帝的大门。
“卧槽,慕总你要不要这么猴急?”徐承寒扒着门框,袭着一股要倒不倒的颓废抑郁气质,眯着眼吐槽,“赶着去造小人吗?”
慕则止敛着两瓣薄唇,声线微哑,“钥匙。”
“昨晚没睡,肾虚?”徐承寒睁开眼,果然看到一个憔悴的慕总,愣了一下,侧过身让出一条进门的道,“在我书桌中间的抽屉里。”
对徐承寒的家,慕则止轻车熟路,不需要费什么功夫,食指从抽屉里勾出一个钥匙圈,短发沾了露水,背影修长挺拔,但有种随时可能倒下去的错觉。
“谢了。”
徐承寒动了动唇,“说实话,你女人是不是住在对岸?”
“嗯。”慕则止颔首,“不过她不是我的女人了。”
“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二傻子,情商低到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徐承寒过来人,游戏人间惯了,男男女女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屁大点事儿,“她为什么找你结婚,不喜欢你为什么偏偏是你,平心而论,你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吗……”
影帝犀利补刀:“除了床上。”
慕则止:“……”
徐影帝赶着睡回笼觉,从里屋将人推出去,“你好好想,喜欢就追回来,不喜欢就放弃了,搞得这么若即若离的,谁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妈是对不住你爸了,但那就能成为你因噎废食的理由?”
慕则止微愣,这个空档间已经被人推了出去。
他父母的事,他只记得他告诉了顾期。
该杀。
迟几许单手穿衣洗漱很不方便,单是起床,吃早餐,就较量了一个小时,最后提着一只膀子,食指中指扣着垃圾袋下楼。
顺带去附近的超市买点生鲜。
慕则止挑了一些果蔬放在购物车里,徐承寒不常住这个湖畔大厦,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推着车逛了一圈。他口味不挑,捡菜随心所欲。
信手推车,在转角处和一个人撞了。
迟几许怔了下,赶紧道歉。
抬起头,对方正凝视着她,冷静而淡然。
“慕则止?”她惊讶了,“你怎么在这边?”
“来看个朋友。”慕则止面不改色,“他住在湖畔大厦。”看了眼自己的推车,顺口胡诌,“替他买的。”
迟几许瞟了一眼,感慨道:“你这个朋友是女人吧,口味简直和我一模一样的。”
慕则止微怔,低下清隽的眼眸,菠菜、松口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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